但是這個不敢上前來搏殺的家伙,一個有著這種修為,并且還領悟了劍氣的家伙竟然只敢偷襲,何其諷刺。
他所聽過的,所見過的,哪一個不是心氣高傲,不屑于背后矢箭。沒想打竟然有著這樣一個家伙....盧家百年來都未出過。
突然有一瞬,忠老想笑,不過他這一笑,不僅是被洞穿的心口有大量的血液噴出,嘴中更是忍不住的噴涌著鮮血。
...
“道友別再硬撐了,雖然我沒有下作到在自己的靈器上用毒,但是劍氣入體,外加之本就刺穿了心臟,若是你還年輕氣壯,血氣充盈,我是如何都不會繼續和你戰斗下去。”
名為燭的修士,從表情上看,絲毫負擔都沒有,只是得意的說著,似乎已經觸碰到了最后勝利的果實。
不論是他自己還是忠老,其實都知道他早就開始了小動作,不過都被忠老頂下來罷了。
比如試圖召回已經煉化的靈器長劍,對眼前的忠老造成二次傷害,不過對方卻用自己肉身收縮傷口,牢牢的將靈劍握在心口。
之前附著在靈器上的劍氣也被對方體內的氣血之力磨滅,沒了造成更多傷害的可能。
“戰闕....燃夜!”
隨著忠老的四字吐出,整個身體宛如被高溫火焰所燒紅的烙鐵,并且,身形也在收縮著,原本膨張顯形的肌肉也消失了,整個身體都在收縮。
因為忠老之前身形的變化,上衣早就被爆掉了,此刻完全就在燭的注視當中變化。
若是說之前的老者是肌肉爆炸的存在,現在則是那種極致的緊致狀態,棱角分明的肌肉線條,讓人感覺這就是一副肌肉盔甲。
“再來!”
此刻似乎每吐出一個字都是極大的痛苦,在身體完成變化后,忠老便長吐一口氣,身形猛沖向前,絲毫不在乎插在心口的長劍。
長劍并非是他不在意,而是他的壽命已經到了最后一截了,讓其留在心口不僅能讓對方沒有利器,同樣也不至于讓自己的因為拔出而將弱點暴露。
至于對方來取劍,這是他所巴不得的,現在的長劍除了不屬于他,現在和是他的沒什么區別。
肉身前后的兩道口子都在收縮著,眼前的這家伙就算是用靈力和自身肉身力氣一起拔也別想拔出去。
而此刻對方若是靠近,那便正好正中下懷。近他一個體修的身,正好他時間也不多了,最多就是兩柱香的時間。
...
轟!
一拳轟出,一道宛如驚雷的爆破聲自忠老的拳頭爆發,氣浪在空中打出了疊嶂的印子。
而燭則是身形接連后退,絲毫沒有準備硬剛的想法,不過他左手早已抓向了忠老的心口,還在企圖將自己的靈器長劍召回。
你躲得掉!
忠老再次屈膝,猛得一蹬,須臾之間身形再度靠近,手中早已蓄力的一拳轟出。這一次,對面的燭就沒有那么好躲開了。
不過就在忠老將氣血之力從一同打入對方體內時,燭的身體當中升起了一道劍氣,瞬間就讓忠老的打算沒了。
“雖然,這家伙的劍氣似乎也就那樣,但是沒想到還是撼動不了,看來只能用力量將他擊潰?!?
...
燭被擊飛的瞬間便借助著力道拉開了距離。
該死!青虹劍召不回來,剛剛盡管是隔空一拳,現在心口還是有些痛,若是結結實實打在身上,恐怕和躺在地上的那家伙差不多,要被活生生打碎雙臂。
這突然的變化,他也知道,對方高低是動用了一些底牌,并且此刻被串心但沒死,甚至是狀態都沒什么變化,恐怕也只是強弩之末。
所以他不能退,退了,真就什么都沒了,自己的靈器,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