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間微微觸動,許云將那些儲物袋交還眾人,他冷咳一聲。
“諸位,心意我許云收到了,但這些東西我不能要?!痹S云微笑道。
并非他看不上這些下界靈物,恰恰相反,若眾人所送出之物,是給自己的,那許云會立馬收入囊中。
畢竟許云在上界,他與玄符黎可是有個綽號:“連吃帶拿玄符黎,上手明搶是許云?!?
諸如雞鳴狗盜之事,兩人可是沒少做。
可這些東西是送給許逸霖的,并非給他許云,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要。
眼看許云不肯收,眾人倒是著急起來。
“許師兄,我們知道這些東西是少了些,但大伙真拿不出來更多了?!?
“對啊,我們平日也要修煉不是,你若真要全拿走了,我們下次考核,只怕要被貶為雜役了……”
許云越聽越不對勁,他不由得打斷了眾人的控訴。
按照眾人這說法,怎么好像自己在收保護費似的?
略微吃驚,許云立馬開始翻動許逸霖的記憶,果不其然,在記憶深處,記載了許逸霖做過的好事。
“公然收取保護費,調戲宗門師妹。
偷盜靈藥堂李長老的靈寵靈藥,打碎天鑒司的法器,闖入煉器堂,搶走靈火。
擅自進入宗門禁地,更偷吃了貢品!”
不看不知道,這一看下來,許云有種要昏倒的感覺。
我勒個去,許逸霖啊許逸霖,你居然比我許云還要生猛,還要無法無天。
這下,許云算是知道,為什么眾人在看到他返回宗門之時,表情會那般精彩,那般沉重。
原本眾人在許云返回的那日,就準備好被好生教訓一番。
沒想到,許云居然破天荒在閣樓中修煉三日。
眾人這三天,可謂是如坐針氈,生怕一個不留神得罪了許云。
直到現在,實在忍不住前來尋找許云,就是怕這太歲爺又找上門。
許云還以為,許逸霖是在宗門內受了什么委屈,合著那小子在宗門中,竟過的如此瀟灑愜意!
心情復雜的將眾人驅散,許云沒有接過眾人的“供奉”,他返回閣樓緊鎖大門。
“計劃有變,這小子太能折騰了,若是我有所收斂,只怕會招人懷疑。”許云伸手輕撫下巴,盡管他下巴處并無胡須。
湛藍的眼珠轉動不停,心中升起一個又一個壞點子。
“既然許逸霖沒給我留下什么好名聲,那我許云也不必客氣,正巧如今修煉需要海量資源,不如鬧上一鬧,反正現在也有宴潮升給我兜底。
玉靈宮的諸位,你們應該不會介意的吧?”許云小聲說道,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剎然升起,讓許云頗有一種英雄之感。
與此同時,正馬不停蹄趕往西域的許逸霖冷不丁一個寒顫,他心中沒來由升起一絲荒唐的冷意。
“怎么回事,莫非又有人追殺于我?我分明已經將標記轉移至許云身上才對……”
……
一念至此,許云一巴掌掀飛閣樓大門,狂笑一聲走出閣樓,朝著兵道堂而去。
兵道堂是一眾靈兵靈脈弟子修煉之地,根據許逸霖的記憶來看,兵道堂的大師兄,正是核心弟子的榜首:宋宇。
當然了,許云并非是要去找宋宇的麻煩。
兵道堂內設有擂臺,許云只是想去看看,玉靈宮弟子的實力究竟如何。
雖然之前見過不少弟子,但那些人只不過是外門弟子,根本上不了臺面。
待許云來到兵道堂擂臺之時,上方剛好結束戰斗。
渾身血氣激蕩的危永言手提巨刀,傲然立于擂臺之上。
“不愧是危師兄,這已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