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云身上赤金盔甲閃爍著光輝,形成一道保護罩,將許云罩在其中。
任霜雪眉心處有著一只冰藍小鳥,也在保護著任霜雪的安危。
“咋辦,許師兄與執事都重傷昏迷了。”張厚看著許云與任霜雪,開口發問。
趙安康與趙德柱對視一眼,頗為默契的輕輕搖頭。
“許師兄身上那盔甲不簡單,只怕不能靠近了。”趙安康略微查看一番,開口說道。
趙德柱也點頭表示贊同:“奇怪,之前那十個黑衣人怎么回事,如此浩大的戰斗,他們不會連尸體都沒能留下吧。”
三人修為并不高,根本看不出黑衣人實力,也自然察覺不到此處的戰斗余波,根本不是氣海境所能釋放出來。
稍加思索,三人決定在許云身邊駐扎下來,等待許云與任霜雪蘇醒。
“你們說,許師兄身上到底有啥秘密,讓那黑衣人無視我玉靈宮的威懾,也要追殺許師兄。”張厚盤坐在地上,好奇說道。
趙安康轉過身去,他對于這種話題并不感興趣。
趙德柱故作神秘一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而后吐出,開口說道:“說到我玉靈宮的許師兄,我這里可是有諸多他的獨家情報,至于要不要告訴你,就得看你是否心誠了。”
張厚自然懂趙德柱這副作態,他當即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小塊靈石碎屑,將其遞給趙德柱:“一早就知道你趙德柱小道消息多,說說吧,說不出來可得把靈石還給我,我張厚可不是冤大頭。”
趙德柱著急忙慌的將靈石碎屑奪過,將其放入自己儲物袋中,唯恐丟失。
而后他清了清喉嚨:“想必關于玉靈宮十大核心弟子的傳言你都聽過,許師兄雖同樣作為核心弟子,那是因為他從未展露過自己的靈脈之力。
我趙德柱猜測,若許師兄施展靈脈之力,別說我們靈訣閣的思師姐,就算是宋宇大師兄,也得乖乖俯首。”
張厚那里還不明白,當即附和點頭道:“你的意思是,許師兄擁有傳說中的天階靈脈,而那些黑衣人追殺許師兄,就是為了他的靈脈!”
趙德柱擺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面孔,頗為滿意的點點頭。
“說起來,許師兄的靈脈究竟是什么,趙德柱你跟李大平的關系好,有沒有聽到什么傳言?”張厚接著發問。
趙德柱輕輕搖頭,面色神秘。
“你也不知道?”張厚驚訝。
“錯,是天機不可泄露!”趙德柱當然不知道,他也不可能承認自己不知道,開口胡謅道。
張厚立馬會意,他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三塊靈石碎屑,肉痛遞給趙德柱:“俺一早就知道你趙德柱黑心,就這么多了,你愛說不說。”
趙德柱猶豫要不要接過靈石,他歪著腦袋,一面不想放棄張厚遞來的靈石,一面又確確實實不知道許云的靈脈究竟是什么。
就在趙德柱頭腦風暴之時,不速之客來臨。
張寶財從暗處走出,他面色亦如先前,露出令人生不出厭惡之心的笑容。
趙德柱三人立馬起身,如臨大敵看向張寶財。
“諸位不必驚慌,我與你們許師兄乃是故交。”張寶財輕笑一聲,開口說道。
趙德柱三人雖天賦不佳,但這不代表他們是白癡,對于這種鬼話,他們當然不會相信。
“我來這里,不是為了別的,只是想跟你們合作。”張寶財又開口安撫道。
“你們玉靈宮既然對我黃沙山起了剿滅之意,還派出氣海境強者,我黃沙山自知無路可退,特來合作。
只要你們助我擊殺大當家,我張寶財日后另起門戶,愿奉你等為尊,我所有的收獲,與你們五五對分。
自然,日后黃沙山也將不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