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許云逛酒樓的事情被眾人得知,玉靈宮眾多弟子看向許云的目光總是有些怪怪的。
許逸霖是玉靈宮出了名的色魔,喜歡調(diào)戲宗門女弟子。原本以為許云會好一些,結(jié)果許云也不遑多讓,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許云換了個房間住入其中,三宮會首前面都不會有什么事情,都是三宮宗主互相商議事情。
直到最后一日,才會有“表演”性質(zhì)的比武,也是三宮之間直觀比較弟子實力的方式。
第二日清晨,玉清宮姍姍來遲,迎接他們的同樣是程通,只不過除了程通之外,還有數(shù)名靈臺長老,外加一名神藏境第一步的太上長老。
柳念真率先從飛舟上走下,玉清宮眾人緊隨其后,那迎接的長老連忙升起笑意,迎合上去。
而昨日猖狂無比的程通也是站在原地,并未再上去挑釁。
玉靈宮眾人在遠(yuǎn)處看著廣場上的一幕幕,再回想著昨日的事情,心中皆是憋著一口火氣。
“人比人,氣死人,憑什么他們玉清宮是這樣的待遇?”石詩冷聲道。
有人帶頭開口,眾人紛紛控訴起來。
“想要獲得尊重,需要有實力,我們來的人最高不過靈臺境。三宮會首,虞弦都沒來,玉圣宮自然不會給我們什么好臉色。”許云淡淡開口,讓喧鬧的眾人安靜離開,不要在此地浪費時間。
眾人嘆息散去,只留下許云與鳶兒遠(yuǎn)遠(yuǎn)觀看。
柳念真察覺到許云的目光,她偏頭與許云身旁的鳶兒對視一眼,眼神閃躲。
迎接玉清宮的那太上長老同樣順著柳念真的目光看去:“想必那個女孩就是鳶兒了,實力確實不錯,倒無愧于玉靈宮圣子之名。”
雖然這老者是在夸贊,但話里話外都透著一股看不起的意味。
他這話的意思也很明顯,就是試探柳念真的態(tài)度。
柳念真面色升起一絲不自然,她干咳一聲,倒是并未接話,帶領(lǐng)眾人朝著玉圣宮中走去。
諸多話語并未掩蓋,許云與鳶兒聽得清清楚楚,兩人同時面色一冷。
盡管許云有所預(yù)料,但親眼看到柳念真此番表現(xiàn),許云還是不可避免一陣心煩。
鳶兒則是看著柳念真的背影,她明白,柳念真先是玉清宮宮主,之后才是她的柳姨。
“看來,玉清宮最多只能做到不支持也不反對,將麻煩全丟給玉靈宮和玉圣宮,無論誰是最后的贏家,她玉清宮都欣然接受。”鳶兒開口說道。
許云倒是無所謂,他感知過玉圣宮,發(fā)現(xiàn)其中并沒有神藏第二步的強(qiáng)者存在,以虞弦神藏第二步的實力,可謂是一壓群雄,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掙扎都是徒勞。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慢慢等待,等虞弦?guī)е緶Y出現(xiàn)。
看到柳念真至少沒有支持玉圣宮,許云也是松了口氣,他返回玉圣宮安排的住所。
宋宇說的沒錯,玉圣宮確實有些怪,許云總感覺玉圣宮中一道危險且熟悉的氣息。
這種熟悉感,就好似自己在什么地方感知過這力量,卻想不起來。
許云盤坐在屋中,突然對玉圣宮中那個“大長老”有了興趣,要說這種危險感是誰帶給自己的,應(yīng)該也就只有挾司淵以令諸侯的大長老了。
許云的感知極為敏銳,他沒有從玉圣宮發(fā)現(xiàn)虞弦等人的氣息,說明虞弦根本不在玉圣宮中,也就說明,司淵同樣不在玉圣宮,而是被那大長老藏到了其他地方。
接連大半月時間過去,玉圣宮后山中,一白發(fā)老者帶頭飛出,他眉目如刀削,面容英武,一頭白發(fā)并不松散,反而是梳得整整齊齊,一齊扎在腦后。
此人正是玉圣宮大長老,神藏第一步巔峰修為,隱約摸到第二步門檻。
在他出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