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家四人看著許云,感受到許云手掌上那赤金花朵中恐怖的力量,當即變了面色。
這種力量,許云是要殺了他們!
宇文元洲鬢角間流下冷汗,他對陌生的許云生不出半點戰意,轉而將目光投向左危文,抱拳大聲道:“左師兄,還請救我們一馬,日后我宇文元洲必有重謝!”
左危文可是不敢回答宇文元洲,許家發生了什么事情,只要不是傻子,一眼便能看穿前因后果。
此前四人所做的事情,可謂是人神共憤,左危文沒有親自出手,便已是最大的仁慈。
眼看對方竟然還敢向自己求援,左危文只能輕瞥一眼,便是不理會宇文元洲。
看到左危文一副漠不關己的樣子,宇文元洲這才看向許云:“這位朋友,我是宇文元洲,先前不知何事冒犯了閣下,還望閣下放我一條生路,我宇文元洲能付出任何代價!”
“哦?任何代價都能付出?”許云手舉焚天圣花,他問道。
說著,許云那充滿殺意的目光還從先前出言不遜的女子身上飄過。
宇文元洲見狀,連忙將女子拉至身前,朝著許云推來。
親身感受到焚天圣花中蘊含的力量,女子臉色變得比哭還要難看,她身體止不住顫抖。
已顧不得咒罵忘恩負義的宇文元洲,狼狽的爬到許云身前,跪在許云身前,想祈求許云原諒。
何等丑陋,女子身體顫抖著,她刻薄的眼中流出淚滴,已顧不得半點形象,口中如著魔般重復話語:“放我一馬,放我一馬,我錯了,我錯了。”
許云懶得與女子廢話,他彎下腰,蹲在原地看著女子。
越看女子的臉,許云眼中的殺意也就愈加濃厚,他伸出另一只手掌,一把捏住女子的下巴,讓女子嘴巴不自覺張開。
女子如受到驚嚇,她瘋狂的掙扎起來,想要擺脫許云的控制。
然而女子終究難以得償所愿,她只發現自己仿佛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竟是動彈不得。
許云托著焚天圣花的手掌緩緩挪動,將手掌心的赤金花朵放入女子口中,而后合上女子的嘴巴。
他冷漠說道:“我不會讓你輕易死去的,我會讓你受盡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許云的控制之下,焚天圣花中的力量并未爆發,而是一路沿著女子的喉嚨滑行到女子腹中。
焚天圣花持續釋放著火焰,將女子體內燒得一塌糊涂,甚至燒穿了女子的身體,眾人能透過那空洞,看到女子體內漆黑一片血肉。
女子身體似蝦米般弓著,蜷縮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嘶吼,發絲散落,如惡鬼般猙獰。
即便是左危文,在聽到女子的嘶吼之時,也是不由得心中一寒,看待許云的目光又多了幾分凝重。
“殺了我,殺了我!”女子用僅存的一絲理智發出懇求,她已不奢求能活著,只求能早些死去。
許云站起身子,他心念一動,面前地板上瞬間有一座玄冰十字架拔地而起。
女子的身體被許云用靈氣托起,而后固定在玄冰十字架上。
與十字架相接觸剎那,女子體內的焚天圣花不再釋放火焰,其身上的傷勢也被玄冰中的天月之力飛快療愈。
待到女子身上傷勢恢復,焚天圣花再度釋放出火焰,讓其遭受折磨。
左危文一陣膽寒,原來許云說的是真的,是真的要讓宇文譚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因為宇文譚竹發出的嘶吼太過難聽,許云干脆將其喉嚨冰封,讓其不再能發出半點聲音。
空氣中就只剩下滋滋作響,如燒柴火一般的聲音。
宇文元洲看著悲慘的宇文譚竹一陣膽寒,轉而看到許云將目光投向自己,臉上升起牽強苦笑:“閣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