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云與嚴伐交手的一招,所產生的波動幾乎震懾了所有戰天殿弟子,自然也包括上四家的那幾個對戰神之位虎視眈眈之人。
他們的心中只剩下震撼。他們默契地走到一起,彼此交換了一個凝重的眼神,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肅穆之色。
“這就是嚴伐真正的力量,我們還是小看了他。”宇文長辰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顫。他身邊的幾位同為上四家的青年才俊,同樣面色凝重,顯然也被剛才那一幕深深觸動。
南宮緣,溫文爾雅,面帶微笑,但眼神中的嚴肅卻透露出他內心的震動:“今日所見,未必就不是嚴伐故意而為,他是想讓我們認清現實。且不提嚴伐,那許云無愧曾經的天圣宮圣子,其實力應該還有隱藏。”
聞人悠無,身姿輕盈,長發如瀑,她的聲音柔和卻帶著堅定:“嚴伐與許云的實力的確不錯,但若是我們以四對二,未必就沒有勝算。”
此話一出,三人齊齊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歐陽天行。
歐陽天行,他的目光穿透了戰場的塵埃,最終落在了三位人的身上。他的眼神中沒有恐懼,沒有迷茫,只有一種深沉的思考和冷靜的判斷。
“笑話,你們連戰勝嚴伐都做不到,何談與嚴伐爭搶戰神之位,還是省點心思吧。”歐陽天行的聲音平靜無比,他緩緩開口:“嚴伐的實力你我有目共睹,以多欺少非豪杰姿態。”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更何況,嚴伐雖是下八家子弟,可殿主對嚴伐極為滿意,你們這些小心思又能有什么意義?”
歐陽天行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他的態度冷靜而理性,顯然對于三人的小心思并不認同。
“呵呵,歐陽兄不愧是殿主本家之人,胸襟就是寬廣。他嚴伐不過是有些機緣而已,依舊無法改變他是下八家卑劣之人的事實。”宇文長辰冷聲道:“吾等可是上四家高貴血脈,豈能任由嚴伐為非作歹。他空有戰神頭銜,遲遲無法繼承我戰天殿氣運,便是天意!”
歐陽天行的眉宇間掠過一絲不悅,宇文長辰的話讓他感到了一種難以言說的輕蔑與偏見。
“宇文長辰,你這話未免過于偏激。”歐陽天行沉聲說道,“嚴伐的實力和貢獻是有目共睹的,他是否繼承戰天殿的氣運,不是我們所能決定的。我們上四家的確有我們的驕傲,但這并不是用來貶低別人的借口。”
“不必再說了,你是歐陽家之人,與殿主一條心,自然是偏袒嚴伐。”
宇文長辰的面色陰沉,他顯然對歐陽天行的態度感到不滿。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挑釁,似乎在挑戰歐陽天行的底線。
“宇文長辰,我并非偏袒任何人。”歐陽天行的聲音依舊平靜,但其中蘊含的嚴肅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能感受到他的堅定,“我只是在陳述事實。嚴伐的實力,他的努力,他對戰天殿的貢獻,都是我們有目共睹的。”
“哈哈哈,可笑,天圣宮圣戰已啟,圣子之位也有了著落。他嚴伐空有一身實力,又有何意義,無法承擔我戰天殿氣運,就是才不配位!”宇文長辰癲狂道:“我們應當求變,否則,此世戰天殿定然會被天圣宮踩在腳下,屆時,你我便都是戰天殿的罪人,罄竹難書!”
歐陽天行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冽,宇文長辰的言辭已經觸動了他的底線。
“宇文長辰,你過分了。”歐陽天行的聲音低沉,每一個字都像是冰珠墜地,清晰而有力:“如若你再有此等想法,我不介意代替殿主清理門戶。”
宇文長辰聞言,眼中挑釁之色更甚,他與歐陽天行的目光在半空中碰撞,仿佛有火花迸射。
“歐陽天行,你以為我怕你不成?”宇文長辰冷笑道,“你我同為上四家,若要戰,今日便是最好的機會。”
南宮緣見狀,知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