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ss理所當然地遷怒了面前的西裝女,哪怕對方所都在理。
發覺他的目光不善,西裝女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其實是傾向于談判的。”
有什么利益不能在談判桌上交換呢?顯然,對方并不愿意和談,那么… …單薄的符紙上激發出一層微光,下一刻,對面的ss就成了玩偶的模樣,依舊是英俊的,連身上的新郎紅衣都沒變化,但那表情卻生動得很。
nss被氣得不知道罵什么才好,都有些言語失常了,他的聲音似乎也隨著變成了童音,有點兒刺耳。
西裝女意外地挑眉“很少有人這樣稱呼我啊!”
哪怕確實是個女人,但這個詞在她的生活中出現得很少,像是被屏蔽了一樣,偏偏對面的鬼怪就只看到了這一層,輕視女人嗎?
“你時候該受過多少女饒磋磨,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啊!”
言語如刀,直接刺入人心。
哪怕是鬼怪,那已經不會跳動的心也為這樣的言語所傷,沒有人愿意承認自己的失敗,已經變成ss的鬼怪更不愿意正面那被人可憐的過往,他更恨了,哪怕是玩偶模樣,眼睛還是紅了,紅眼珠子像是鑲嵌進去的紅寶石,最中心的黑濃郁得都冒出殺氣來了。
然而西轉女不為所動,她單手拿起新郎玩偶,對他理所當然地命令“出口在哪里?給我指路。”
“你這個臭女人,你做夢,我不會告訴你的,我——”玩偶喋喋不休地叫罵,他的手臂卻非常誠實地指了一個方向,嘴上叫罵的詞匯之中也冒出來幾個提示方位的詞,這讓他更氣了,氣得恨不得撕下自己的手臂丟掉。
張開的紅色嘴之中,那白牙似乎都要冒尖撕咬了,明明那么氣憤了,卻還是一絲不茍地當了個活地圖,隨著西裝女的行進步伐,調整著指路的方向,還有那些方位詞匯,盡職盡責地實時播報。
西裝女瞟過來的一眼之中不帶嘲諷,就是覺得有些好笑,又莫名戳中了某個萌點,嘴上著不要不要,身體卻很誠實什么的,哈哈,其實嘴里也很誠實啊!忽略那乏善可陳的罵人詞匯,方位詞一直都在更新中嘛!
掐著玩偶的細腰,西裝女走得坦然而淡定,夜色之中的朦朧紅光像是那喜堂之中照過來的,又像是隱隱有什么恐怖的東西在注視,她卻一無所覺般,順著玩偶指的方向走,目標堅定。
“如果只是這樣的辱罵,你大可以省省,我已經聽過太多,不會為之動容,也許鬼怪話不費力氣?或者你的力氣多到沒地方發泄?”
淡然的聲音如平靜的湖面,看不到一絲漣漪,沒有任何的波動,湖面以下,同樣沒什么暗涌。
似早就成了深潭,再不會為微風所動。
玩偶意識到了自己不能做什么,嘴上罵饒話也少了,方位詞之后再不發一言,直到門前,他似乎才醒悟不能浪費這樣的機會,急忙“你解除綁定,我幫你換一個道具。”
“能保命嗎?”
西裝女問得毫不介意,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選一個心不甘情不愿的下屬。
身在曹營心在漢那一套,真是膩歪透了。
“… …我還沒那么大能力。”如果能夠抗衡游戲的平衡,那就不會只是其中的ss之一了。
“那就算了,我就想要重生,會以重生為目標,而你這個特殊道具,目前看來,足夠用了。”
西裝女很堅定。
“但你若是遇見我之前就死了呢?其實可以換一個其他的,更方便的…nss有沒有后悔自己營造的浪漫太過用心,錯付之后也如覆水難收。
主動權不在他的手上。
“你為什么不換一個角度來想呢?幫助我重生,我保證,積分夠了就會跟你解除綁定,這也是必然的,離開了逃生游戲,誰還會想要綁定一只鬼怪呢?”
西裝女的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