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籠之中的人,他們都要被逼瘋了。
而神血這邊兒,神子血脈,如果他真的是神子,難道他不知道神圣誓約會帶給后代什么嗎?為什么會簽下這樣的誓約,約束別饒同時,難道不是在囚禁自己嗎?
讓所有的后代都不得不為了國王的位置,為鱗國的利益而盡心盡力,不貪圖任何享受,不靡費任何物資,享受著國王尊貴的同時,他們也付出了自由的代價,值得嗎?
這方面,所有留下的資料上都沒有具體的記載,似乎每一任國王都不太愛寫日記,不準備記錄這方面的心路歷程,一出生就固定好了路線的未來,一眼就看到頭的未來,真的好嗎?
曾經侵入過國王們的“聯網”之中,金眸國王看到很多,他們的所思所想似乎都還停留在孩子的階段,并不會像他這樣想這些有的沒的,喜歡就要得到,得到可以丟棄,就這樣直接而輕易,他們似乎并不理解國王的意義,又似乎很理解,不當國王就要死的話,當然是要當國王了,必須,一定。
可惜… …
“那是已經失敗的研究。”
奧斯頓對此表示遺憾,他們的研究已經到了復制靈魂的地步,不可能更高級了,卻還是奈何不了神血的傳遞性,這本身就是一道難解的題。
正常來,國王們的國王競爭應該是這樣的,殺死其中一個國王,屬于其的神血會均勻或者依照某種功勞不均勻地分給其他還活著的國王,以此類推,競爭難度自動升級,直到最后最強者勝出,也是神血的最終得主勝出。
插入了金眸國王這個意外之后,應該被其他國王瓜分的神血就被金眸國王得到,一方不斷增強,一方還是單薄個體,最終的勝負毫無懸念。
這里面決定勝負的就是那神血的傳遞性,它本來不應該是就近傳遞的。
是因為這里足夠特殊嗎?
研究院早就把目光轉到了這里,同樣被盯上的還有夜族那個特殊的族群,但那個族群開始是被法希亞護著,后來… …反正已經刺猬一樣不好下手,當年留下的樣本還在,沒必要再取樣,分薄的血脈本來就不再那么具有價值… …
“真是可惜。”
金眸國王這樣著,也沒走遠,就在空間門附近躺下,閉上了眼,靜靜地等待死亡。
奧斯頓也在等待,等待他死亡之后把他的尸體運回去,阻隔神血什么的,他們還有時間嘗試,而國王的下落,總要有個合適的交代,死亡,就是最好的交代了。
研究院中,穿好了制服的青年神色安寧,他有著英俊的樣貌,然而人們最先注意到的都是那與金眸國王神似的氣質,不同于國王身上經常有的不存在感,他站在那里,整個人就是所有人目光的焦點,無論他做什么,或者什么都不做,都無法讓人忽視他的存在。
笑一下就會讓人神魂顛倒,便是不笑不動,也有一種令人膜拜的神往,難以克制的仰慕之情讓人有下跪的沖動,希望親吻他腳邊的地面,希望得到他目光的注視,哪怕只是一縷余光,也足夠讓人感動落淚。
這是一種很不正常的感情,然而沒有人會注意到這一點,他們都在欣喜,在欣喜中覺得自己是正常的,看啊,這難道不是最符合四千多年前那位神子的模樣嗎?
這是他們造出來的神,也許可以重現當年的輝煌。
登基大典毫無意外地轟動,那之后,年輕的國王提出了一個要求,他想要去前任國王選擇的死亡地,那個空間門后的異世界看一看。
這么多年過去,異世界的危險已經是了然的了,空間門附近還算安全,也許是因為某種莫名的屬于空間門的威懾。
“去那里做什么呢?”作為皇室顧問的奧斯頓疑惑,頂著巨大的壓力問出這個問題。
“只是想去祭拜一下,那里,很好奇啊,為什么選擇那里。”年輕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