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即便成婚是人生大事,還是沒有人回過來主持, 多半都是村長和一些干部們當(dāng)做主婚人證婚人, 把婚禮給辦了。
有人開頭, 后頭的人就更活躍了, 心里癢的像是貓抓一樣。
項明之前忙的時候沒想到這樣的事, 對那些人的急切還存了笑話的心思,等到自己想了,看看周圍人,竟沒有幾個合適的了。
“誰讓你那么挑的,我看你借住那家的二女兒就不過,叫什么來著, 趙愛紅是吧,是個爽利人兒。”
田愛國和項明住一個屋,彼此都是男的, 哪有什么不明白的,擠眉弄眼開始出主意,也不算是歪主意, 在村子里頭, 青山的兩個姐姐的確算是出挑的那一批的。
“不可能?!表椕骰卮鸬脭嗳?,至于內(nèi)中情由卻沒有細說。
田愛國來的時間還短, 很多事情不知道, 也就沒有細問, 以為是這位趙愛紅有什么不好, 后來找對象的時候壓根兒沒把目光往對方身上落。
青山不知道借住在自家的這兩位房客還曾有過這樣一段青春萌動時期的談話, 更加不知道他們對自家二姐的評價是怎樣的。
他盯了二姐幾天,沒現(xiàn)她跟哪個男知青走得特別近,多半都是跟那些女知青交好,他也就不在意了,劇情中沒說具體的時間,也許這時候還早。
秋收之后,大隊便要向上面交糧食,青山因為數(shù)學(xué)好,算賬算得清楚,被村長指名帶上一起走了,這可是個苦差事,同去的人不多,他又不下了,也成了個勞力,哪怕有上次那個醫(yī)生開的證明,村長也沒怎么在意,需要搬糧食的時候立馬就讓他上了。
青山本就是沒病裝病,如今被點名上了,也不好矯情地什么都不做,但搬運糧食這件事還真的讓他痛苦了一回。
好長時間不干這種體力活,回去一看,后背到肩膀的一片子都隱隱有些紅,還有些芒刺扎扎的,又癢又疼。
回到家,青山裝病,很是躺了幾天。
青山娘見著兒子不舒服,一顆心吊著,怎么關(guān)心都覺得不妥當(dāng),哪怕青山一個勁兒說沒事就是累狠了,她卻不肯信,她就從沒見過人搬幾袋糧食就趴下的,總覺得兒子這是病得厲害了,又懂事地不想讓她操心。
趙父趙厚生也把兒子的身體問題記在心上,見兒子好幾天都不得勁兒了,抽了幾口土煙,說要再帶兒子到大城市的醫(yī)院看看。
這項費用想當(dāng)然是不少的,但他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青山娘也就滿含憂慮地拿出了積攢許久的票子,數(shù)了又數(shù),第二天又回娘家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多了許多票子。
“這些年,多虧了你。”看著那些皺巴巴的票子,趙厚生難得感慨了一句。
“老夫老妻的,說這些干啥。”青山娘有些不好意思,一邊把票子規(guī)整起來,一邊說,“這一趟去,好好看看,去大城市花費多,我就不去了,你們一天肯定回不來,還要找村長開個介紹信,我也沒出過遠門,不知道什么,我哥年紀大,走不了遠路,小弟說到時候他跟著去,他是在廠子里上工的,見得多,有他照應(yīng)著,我放心?!?
按照青山娘心里頭的意思,把兒子給小弟帶著去,兩個人去就行了,這樣也能省點兒花費,但又怕趙厚生不放心,再說那般撒手總也不好看,像是爹娘都不在乎一樣,生怕兒子心里頭不舒服,還是有他爹在好點兒。
青山哪里知道他這一裝病鬧出這一遭來,等到要走的那天看到小舅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再要說不去,大人們都安排好的事情,哪里容得他一個半大孩子反對,再說該準備的都準備了,哪里有臨時反悔的道理。
趙厚生借了一輛大自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