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做噩夢了嗎?”懶人聽書 nren9
似聽到了動靜,卻沒聽清,嘟噥著,睡眼惺忪的丫鬟探頭過來看,看到宋雅嫻坐著,忙要起身,宋雅嫻擺擺手,“沒事兒,你睡吧,我也睡了。”
重新躺下,扭頭睡了。
那丫鬟見她這邊兒似真的睡了,自己也一倒,還沒完全睜開的眼合攏了,更是睡得干脆。
宋雅嫻到現(xiàn)在為止都不太清楚系統(tǒng)選擇世界的機制,想到剛來時看到的過電影一樣的劇情,指不定對方系統(tǒng)還給同行留下了一些信息。
總算那位前任還有點兒良心,擔心反派的報復(fù)遲早會來——這純粹是虧心事做多了吧。
宋雅嫻的眼部肌肉都放松了,罷了,這也不是什么為難的要求。
總不能總是被動挨打吧,雖然他們沒那么壞心,不像自己還設(shè)了個坑給后來人,但若是哪碰見了別饒坑呢?
這一想,似乎有點兒對那些被自己坑聊后來人感到抱歉了。
宋雅嫻一點兒也不真誠地想。
系統(tǒng)回答得很老實。
心里頭的模糊念頭還沒個具體,就被系統(tǒng)這個老實答案給打回去了,只能想,這一次就先記著吧,以后若是碰見那一對兒再,非要坑回去一場才算是痛快。
次日一早,宋雅嫻就醒來了,無論是原主還是前任,都很少這么早起,讓丫鬟意外了一下,趕忙起來給宋雅嫻收拾,洗漱完畢,穿好衣裳,吃了早點,宋雅嫻這才安靜下來,帶著丫鬟往宋母那里去了。
古代的晨昏定省,在宋家是不講究的,的商戶之家,三間綢緞鋪而已,有什么需要擺譜講規(guī)矩的地方。宋父把父輩交給他的一間綢緞鋪發(fā)展成了三間,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很厲害了,完全沒有一點兒繼續(xù)進取的意思,維持著現(xiàn)狀,一家人富即安,全不講繁瑣的規(guī)矩。
“乖女兒,怎起得這么早?”
宋父也在宋母這里,看到宋雅嫻,忙關(guān)切地看過來,宋母更是看著她就心疼,那幾乎要化為實質(zhì)的疼愛,讓宋雅嫻不由得腳步一頓。
“沒什么,就是睡不著了,便起了。”
宋母拉她到了桌邊兒坐下,也不問她吃沒吃,又讓人給上了碗筷,從沒見女兒起這么早,只當還是因為最近的風言風語傳到了耳中,心疼著勸慰“別擔心啊,之前的那家人不好,這一次,我好好給你看,定看一個好的,你還記得上次你姨母也夸你了嗎?實在不行,咱們就去京里頭,讓你姨母給你找一個好的,我就是舍不得我的乖女兒離得遠… …”
京里頭離這邊兒其實不遠,也就是兩日的路程,只是京中,齊大非偶,宋雅嫻的姨母,宋母的姐姐宋姨母嫁了個好人家,當年就是個窮秀才,嫁過去了還要伺候那一家子大大的,姑子就有三個,個個不是省油的燈。
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那窮秀才生得好,也稱得上是青年才俊,這才娶了宋姨母,得了宋家的大筆錢財資助。
有了錢,那可真是如虎添翼,后面的考試愈發(fā)順利,一步步,不一步登成了狀元探花那等高名,卻也真真正正在二甲里頭列名,就此改變了家境,最難得還是糟糠之妻不下堂,雖有了幾個妾庶子之類的,但宋姨母的正妻位置不可動搖,依舊是尊重的,家里的事情還是宋姨母這個正妻管著,頗有地位。
是這樣,以前任的眼光來看,其實是為了寒門清流的好名聲,這位姨父是個不上不下的圓滑人兒,多少年無功無過,得過且過罷了。
宋姨母話算數(shù)也就是因為那些妾的身份比她更低,因為姨父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出身不高,也怕那些好身份的心中暗自鄙夷,所以這方面,家中妾除了臉好看,竟是沒有一個能夠紅袖添香的,更顯得他文采出眾,風姿不凡,這也算是挺另類的愛好了。
據(j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