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桌子下面鎮壓著無窮能量，造化出點菜品來還不容易。”
“如果我吃完了這些酒菜，之后呢？”
燕十一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再弄一桌不就好了，而且是一模一樣的一桌。怎么樣，之前的負罪感是不是都消失了。”
量杰并沒有輕松的感覺，心情似乎還沉重了一些：“想吃幾次就能吃幾次？”
“自然是管飽的，而且要讓所有的人類都吃飽。”燕十一將‘所有的人類’五個字咬得特別重。
量杰這才喜上眉梢：“這我就放心了，多謝賜教。
我還想問問，過去多久了？現在還剩多少人？”
“世界還真不太清楚，我就值這一個班。人嘛，瞅著應該還有個七十多億吧。”
量杰眉頭一皺：“不會才開始沒多久吧？值一個班大概要多久。”
“看情況，幾千到十幾萬年不等。也不用太著急，你若是混好了，安排幾人插個隊還是很輕松的。”
量杰的眉頭又舒展開來，繼續問道：“每個人都能成功？”
“八條路，八個劇本，按部就班地走下去，一頭豬也成了。
不過，你小子有點特殊，沒按劇本，卻比劇本的進度快了這么多。聽說另外七個還在外圍晃蕩呢，哈哈哈哈……”
量杰沉默了許久，好像在勸自己接納這些信息：“沒想到他們的處境比預料的還要絕望。”
“有人犯錯了，自然要有人一起承擔。你們不也承擔了那場無妄之災嗎，不必太同情他們。”
“到底犯了什么錯，要拉著這么多人世世代代、反反復復……難道，就是你說那場無妄之災？”
“我所知道的就是這樣，其他的你可以以后慢慢求證。合作愉快！”
燕十一說完又斟了一杯酒，舉起來邀量杰同飲。
量杰心不在焉地碰了一下杯子，心底卻在盤算著一個大膽的計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