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漂亮話說盡,老張轉(zhuǎn)身瀟灑離去。
他這次過來很簡單,并沒有想要得到什么,只是滿足一下自己對于前朝的種種回憶。
當然,如果小皇帝真有魄力愿意跟他回奉北,老張也絕對有這個膽子把人帶回去。
雖說前朝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但屬于他們的根基并未完全消散。
老張要是能把小皇帝攥在手里,必然可以夠吸引大量的遺老遺少支持,只是,那樣做的話,很有可能引起負面影響。
畢竟,現(xiàn)如今社會動蕩,各方勢力全都盯著國內(nèi)這一畝三分地,一旦那些遺老遺少扯起復(fù)辟的大旗,老張所要經(jīng)受的壓力,將會成倍的增加。
算起來,還是有些得不償失。
況且,就算他愿意,小皇帝也不會同意這個點子。
雖說二人之間并沒有過多的交談,可老張還是憑借敏銳的觀察力發(fā)現(xiàn)了不一樣的地方。
才十三四歲的小家伙,遠比一般人精明成熟,他的眼睛里有光,有對于權(quán)利的渴望。
由此可以看出,他并沒有放棄自己的人生,也同樣沒有放棄對于前朝的執(zhí)念。
或許,在不久的將來,會有下一個張珣出現(xiàn)也不一定。
就看小皇帝命夠不夠硬,能不能等到那一天啦!
……
正月底,港城迎來了倒春寒,天空中再次飄蕩起鵝毛大雪,如柳絮般紛紛揚揚地灑落下來。
刺骨的寒風(fēng)呼嘯著掠過街道和建筑,帶來陣陣寒意。
剛從外邊辦事回來的張野,滿臉疲憊地走進屋子,一邊搓著手一邊跺跺腳,震一震腳面上的雪漬,隨后快步走向火爐,試圖驅(qū)散寒冷。
這天兒,說冷就冷,還真是不給人準備的時間。
不過幸好,明天張六子等人就要回去,接下來的幾天,他可以坐在辦公室,不用來回在外邊轉(zhuǎn)悠。
“我說,還有吃的嗎?這些天凈顧著喝酒了,海鮮那玩意也不頂飽。”
張野坐在火爐前,脫掉浸濕的靴子,踩在厚實的地毯上。
這兩天算是給張公子陪高興啦,這家伙上躥下跳的在港城玩?zhèn)€遍,甚至還跟著漁民出去了一趟,體驗體驗下網(wǎng)捕魚的樂子。
不過有一點挺讓張野想不通的,那天給老張頭發(fā)完報之后,一直沒有等來回應(yīng),也沒聽張六子提起過任何的需求。
就好像沒有這事一樣,完全不提任何的要求,這讓張野心里一直沒底,老覺著欠人家人情,生怕哪天他們獅子大張口,讓自己左右為難。
“大帥,想吃點什么?要不我安排人炒兩個菜,陪你再喝點?”
盧山端著一盆洗腳水來到近前,笑著問道。
腳都快凍麻的張野,趕緊脫掉襪子伸入熱水盆中,當那溫暖舒適的感覺自腳底傳來時,這家伙很是舒服的瞇起眼睛。
“隨便整點,今天不喝啦,再喝真成酒蒙子。”
“這幾天到處游玩,方宇就有點不高興,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罵我玩物喪志呢。”
“他敢,我看他小子是有點欠收拾啦!”
盧山眼睛一瞪,很是不滿的嘟囔道。
“當幾天官有點分不清大小王,改天有時間,必須練練他才行。”
“你可拉倒吧,他瘦的跟小雞子似的,你一拳就能給他打死,可別開這種玩笑。”
張野搓動雙腳,感受著熱水帶來的一點點刺痛感,瞇著眼睛極其的享受。
眼看大帥如此維護方宇,盧山哪怕不舒服也沒繼續(xù)言語,而是轉(zhuǎn)身出門,安排人準備飯菜去啦。
這小子辦事有數(shù),知道啥時候該說,啥時候不該說。
半個小時后,兩名姑娘端著托盤來到張野住處,剛剛出鍋的家常菜,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