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性,還在那里嘟囔,“怎么了,怎么了,誰家不打孩子,打一下不能么?”
然后看見人群中都不理她,都在看著那個小賤蹄子,周蘭氣不打一處來,上前懟開眾人,眼看著開始拉扯豆包,豆包嚇得眼淚直流。
周蘭抓住豆包的一條胳膊,罵道:“你個小賤蹄子,哭什么哭,你看看誰家不打孩子,你不聽話我還不能打了么?大家都是女人,你以為你玩的那點心計我能看不明白么?”
說著,周蘭還嗤笑一聲。
周圍的人都驚呆了,要不要看自己在說什么?
豆包才六歲,還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紀,周蘭這話是什么意思?
趙干事皺著眉頭,低聲呵斥,“周蘭,你說話干凈點,她還只是個孩子。”
周蘭仿佛聽見了什么笑話似的,“孩子?誰家孩子會天天在爸爸跟前哭,什么孩子會天天在爸爸跟前撒嬌,她就是心眼多,你們可不要被騙了。”
柳一聽不下去了,氣憤的指著周蘭罵道:“你這個女人簡直莫名其妙,孩子對著自己的親生父親撒嬌那是親情,那是孩子對爸爸的愛,那是一個孩子對父親的喜歡,只有你這種思想不健康的人才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柳一畢竟是個文化人,對于這種潑婦還是差點意思。
周蘭叉著腰道,“好笑,再怎么說我都是教育自家孩子,你管得著么?你有本事自己生啊,不下蛋的母雞。”
這句話還沒等柳一反駁,就有其他的嬸子看不下去了,站出來反罵道:“怎么?就你會下蛋,那你下一個出來看看啊,有這本事欺負人家前頭的孩子干嘛!”
“你....。”周蘭聽見這話氣的不行,她又不是母雞,下什么蛋。
但周蘭還是有理智的,并沒有罵回去,并不是她詞窮了,而且對方那個人她看清楚了,是她男人的頂頭上司的妻子,她知道這個人她惹不起。
現在的周蘭腦子也漸漸回神,眼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周蘭心中有一陣慌亂,也不想在這里和這些婦人們多費口舌。
等以后她們的女兒把自家男人勾引走,她們就知道她周蘭今天這番話有多么正確。
想想以后這些人會痛哭流涕,周蘭就得意的不行。
穿成五零年末早死路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