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還順利嗎?”鄒黎明知道他找陳瀟黎事關工作,關切的問道。
李亢揚起了自信的笑容“我直接在她家門口打了地鋪,由不得她不答應了。”
“李哥,牛!”鄒黎明豎了個大拇指,不是打地鋪牛,而是在陳瀟黎家門口打地鋪牛,在這當保安這幾個月,鄒黎明還沒見過這陳瀟黎多搭理過誰呢。
“他們那電梯間,環境挺好的,住起來真的挺舒服。”鄒黎明也為李亢這個點子叫絕,同為孤兒出身,他和李亢的觀點一樣,電梯間確實是個不錯的落腳地方。
“我先上去啦。”李亢和鄒黎明打過招呼,進了電梯,鄒黎明也回去接班了。
當電梯停在八樓時,李亢發現陳瀟黎正在門口對著自己那已經空了的鋪蓋發著呆。
“嗨,回神啦。”李亢叫道,把陳瀟黎嚇了一跳。
“怎么,以為我走了?”李亢壞笑一聲,堅定的說道“你不更新,我是絕對不會走的。”
說完他就把早餐往陳瀟黎手中一遞“吃飯了。”
芝麻燒餅,豆腐腦,見這種便宜的餐點陳瀟黎也吃的很開心,李亢微微松了口氣。
飯后,李亢把一個塑料袋遞給陳瀟黎,她打開一看,里面居然是一副橡膠手套,上面的棱角還是新的,很明顯是剛剛買的。
“借你的,戴著洗個臉什么的也方便。”李亢輕飄飄的說道,順手利索的把垃圾清理了個干凈。
陳瀟黎接過手套,一時有些愣神。
這時,清理完垃圾再度返回的李亢坐到了她的身邊,用他那張充滿欺騙性的老實人面孔賤賤一笑,問道“怎么樣,感動了吧?要不要感動的更個新?”
“吧唧”一雙手套正正好糊了李亢一臉,陳瀟黎清越的聲音傳來“不更!”
“你為什么不更。”接住手套,李亢跟在陳瀟黎背后死皮賴臉的問道。
“不想寫了!”陳瀟黎背過身沒好氣的說道。
“不想寫你申請完結嘛!”李亢支招。
隨后,陳瀟黎突然轉過臉,正色道“再讓我草草完結,我就再叫保安把你丟出去!”
想到第一次被拉黑的原因,李亢立馬條件反射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陳瀟黎冷哼一聲不再理他,只從他手里奪過手套。
把李亢推出房門然后鎖上,陳瀟黎戴上手套,她雖不能直接洗澡但還是美美的擦了個澡,雖然膝蓋上的傷還沒好。
但是現在走路已經不怎么疼了,看來距離徹底好全,也用不了多久了。
想到現在正昏迷不醒躺在醫院里的余懷瑾,陳瀟黎就是一陣咬牙切齒。自己的老師余文康是一個立身頗正的學者,怎么兒子卻是這幅德行。
連李亢都不如。
這余懷瑾也不知道能不能醒,陳瀟黎吩咐人把事情委婉的告知了余文康,并把打人的事扣在自己頭上,說是自己情急之下的反抗,余文康知道后氣的大罵孽障。
余文康教授倒是個不錯的人,儒雅俊朗風度翩翩,只是他父母被錢糊住了眼,以死相逼非要他和現任妻子結婚。
結果他那老婆不僅自己能作,把兒子也帶成了這個德行。
“唉。”終究是顧念著老師的關照,因為余文康對自己還算不錯,陳瀟黎也沒好報警。
其實,更深層的原因也是因為余懷瑾已經是這個樣子了,誰知道還能不能醒過來。
若報警說不準警察能尋根究底,根據傷勢查出來他是李亢打的,到時候麻煩事就一樁接一樁了。
若說是自己情急打的,沒人能指摘什么,反而少了不少事兒,也能保護一下李亢。
都知道余文康余老師家的老婆家里勢力不小,還格外溺愛余懷瑾,這件事情如果掀出來李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