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變,隨后霍然起身,轉身怒氣沖沖的出了病房。
鄒黎明走了,陳瀟黎也走了,徒留病房里的李亢開始自我反省“剛剛回來就催更確實有些不人道,今天才6月26號,也不急,明天再說吧。”
這樣想著,李亢就把被子一拉,疲憊的閉上了眼。
他現在頭腦昏昏沉沉的特別疲累,比剛剛感冒時感覺更累,又是一陣睡意襲來他再度進入了夢鄉。
夢中,李亢感覺似乎有一個東西一直在撞擊著自己的大腦,但是那東西卻又總被彈出,在這個過程中,他的精力在不斷的消耗,不多時就感覺到很累很累。
消耗是相互的,李亢大腦外壁潛伏著的那團光也越來越弱,最后變得仿佛一碰就會消散。
“居然無法奪舍,罷了!”隨著一聲蒼老的嘆息,光團消停了下來,靜靜的潛伏在他大腦里,似乎是在休養。
直到此時,他的大腦才終于徹底放松了下來,隨后整個人陷入了深層睡眠。
“醫生,他為什么又昏迷了,剛剛明明就醒了。”剛剛返回病房的陳瀟黎焦急的問道,睡夢中李亢依然面有疲憊之色,讓她擔憂不已。
醫生一番檢查之后發現他的燒已經退了不少,已經由高燒變成溫燒,便判斷道“應該是太累睡著了,畢竟之前燒了一天多,身體消耗太大,我再給他加一瓶葡萄糖。”
陳瀟黎點點頭,緊張之色卻絲毫沒有放松,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可她說不清哪里不對,只是一抹憂色浮上眉頭。
終于,李亢的神色終于緩了下來,陳瀟黎這才如卸下心頭重擔般的松了口氣。
又過了兩個小時,李亢的燒可算是徹底退了,可人卻一直未醒,而這段時間里陳瀟黎也一直如木偶一般守在他的床前。
直到鄒黎明下班后過來換班,陳瀟黎也堅持不走。
鄒黎明送來的飯菜,陳瀟黎一口未動。
“陳小姐,李哥還不知多久醒呢,您就先去旁邊休息一下吧。”鄒黎明指著一旁空著的床說道。
陳瀟黎只是沉默的搖了搖頭。
李亢就是在這時醒來的“幾點了?”
他的聲音干澀沙啞,就像好幾天沒喝水似得。
他也確實好幾天沒喝水了,陳瀟黎恍若夢醒般趕緊端起一旁的保溫杯,在里面插上吸管遞到他的嘴邊。
這樣的陳瀟黎,貼心的像個小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