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開結界的本事,卻是獨一無二的。
他們的爪子能夠直接在任何結界上破開一個洞,等他們通過之后,結界會自行修復,根本看不出有誰進出過。
因此公孫鄂進入這間地下室時,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可是當他來到鎖住小金吾的池子邊時,一眼看到池子里空空如也,竟是連鎖住小金吾的玄鐵精金打造的鎖鏈都不翼而飛了。
然后他才開始找人,就發現公孫煒被一根捆仙繩捆成了粽子,嘴巴里也被塞了一塊抹布,連叫都叫不出來。
公孫鄂結了捆仙繩,取出抹布,怒氣沖沖道:“小金吾呢?哪兒去了?”
“我不知道,有一只長得像貓又像熊的獸闖進來,一掌就將我拍暈了,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捆成這樣。
我等了好久,才等到老祖您來救我,嗚嗚嗚!”公孫煒哭兮兮道。
公孫鄂真想一掌直接拍死這個沒用的廢物,但是想到他畢竟是自己的后代中資質最優的,也只能忍了。
他帶著公孫煒返回陣法總控室,然后從儲物戒里取出一只小型的靈舟扔給他道:“你現在立刻離開這里,沒有我的召喚,不許回御獸宗!”
“發生什么事了,老祖?”公孫煒大驚道。
公孫鄂懶得跟他解釋,直接操控陣法,暫時將御獸場的結界打開一條通道,一掌將靈舟送出了圍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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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次關閉結界,操控陣法,將他存儲的幾百顆怨煞丸直接粉碎,灑進了陣法中。
兇獸魂吸入了足夠多的怨煞粉末,霎時間都狂性大發,它們被公孫鄂引導著,全部投入了安魂苑。
但是這樣狂性大發的兇獸魂,卻是再也無法用陣法去操控了,一旦它們分食了安魂苑里的兩只神獸和他的師弟們,就會扭頭從安魂苑里闖出來,吞噬掉整座馴獸場。
昨夜拜離樾所賜,馴獸場里的妖獸被釋放出了許多,有一些逃了出去,但是更多的還是被他們四位元嬰修士聯手給捉回來了。
早知都要死在這里,又何必費勁捉回來呢?
公孫鄂滿腔悲憤地想著,又忍不住心疼那只丟了的小金吾。
但是不毀掉安魂苑里的兩只神獸,他連命都保不住了。
吃不到神獸血肉,他就沒有希望突破化神期,該怎么辦才好呢?
公孫鄂決定還是冒一次險。
他想趁著兇獸魂與神獸斗得兩敗俱傷時,再進入安魂苑撿便宜,橫豎他有陣牌,那些兇獸魂就算再不受控,聞到陣牌里的安魂香髓,也會有瞬間的安寧。
他就趁這個間隙,砍下龍頭,實在不行,就砍掉那只“類”的一只前爪,總歸是不能空手而歸。
公孫鄂處理這些事的時候,離樾已經指揮著麟煌破開了陣法第四層。
他們這樣破陣的速度,讓成華真君三人切切實實地看到了希望,越發賣力地幫忙殺那些兇獸魂。
就在大家都干勁十足的時候,獸吼聲忽然震耳欲聾,仿佛是用擴音器擴大了音量似的。
楚流云心中莫名一驚,腰間玉佩就在此時亮了。
楚天穹的殘魂忽然伸手就把他整個人拖進了玉佩空間。
這還是楚流云頭一次連人帶意識一起進入這個空間,驚得他張大了嘴,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好半響他才磕磕巴巴道:“老、老、老祖,你、你、你該不會是想要奪舍我吧?
嗚嗚嗚!就算你真的要奪舍,也該找一個資質好的肉身對吧?
外面有三個元嬰修士呢,你隨便挑哪個都好,何必非要在我這棵歪脖樹上吊死呢?”
廢靈根茍在修真界修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