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他的眉心,消失不見。
楚流云收好了變小的這顆石頭,決定以后就用它來投喂燦燦了。
如果這小火苗只吃這種石頭,應該還是很好養活的。
當晚,三人就宿在這草棚中。
這里靠著溫泉,溫度要比林子里暖和很多,加上還有篝火,附近的野獸也不敢過來。
沈清安白天昏睡了很久,這會兒反倒精神起來,他主動承擔了值夜的任務。
柳茵茵不肯讓他一個人辛苦,便要求值下半夜。
至于楚流云,在他們倆人眼里還是個沒長大的小孩,所以他的任務就是睡覺。
楚流云也不想跟他們爭,畢竟他現在還兼任著三人小隊的大廚,加上這身體畢竟只有十歲,比他們需要更多的睡眠。
修士的身體比較強悍,即便在這絕靈之地,傷勢恢復的速度也很快。
次日一早,楚流云醒來時,發現自己掌心的紅腫已經完全消退,根本看不出昨晚被燙過。
再看沈清安,傷勢也好了大半,傷口完全結痂,已經可以行走自如了。
盡管舍得不這溫泉池,但他們此行的目的是在秘境里尋找天材地寶,不可能一直留在這里。
雪后初晴,終于見到了久違的太陽,三人決定穿過密林,再翻過前面的山,去看看山的背后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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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之前,楚流云用水囊去灌水時,發現溫泉池的水溫似乎比昨天低了一些。
不過橫豎他們都要離開了,水溫高低都與他們沒關系了。
三人一路上走得都很小心,期間遭遇了一只野豬,沈清安揮舞著菜刀,輕松將野豬砍死。
楚流云星星眼望著他道:“沈師兄,你這是什么功夫?”
“掄錘功!師傅要求我們煉器峰的弟子,每天必須掄錘五百次,鍛煉臂力,因為煉器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就是反復捶打煉器材料。”沈清安笑道。
當時他之所以會被豺狗傷到,是因為手里沒有武器,而且那些豺狗相互配合巧妙,采用了群攻戰術,他這才吃了虧。
狼肉又腥又柴,即便楚流云手藝再好,也只能是湊合著吃。
昨天他只取了那只狼身上相對肥厚的肉烤了,剩下的都扔掉了。
狼皮他卻沒舍得丟,洗干凈放在火堆上烤干,用菜刀裁剪成三個長方形,中間挖個洞,套在身上當馬甲穿。
這種沒有硝制過的皮毛,穿在身上硬邦邦的不舒服,但保暖效果還湊合,大家也就不挑剔了。
這一次獵到了野豬,野豬肉比起狼肉要好吃很多,楚流云自然不舍得浪費。
將野豬分割成一寸見方的小塊,架起火堆將它們烤成肉干。
調料有限,又趕時間,這次的肉干是楚流云做過的最粗糙的一批。
末了,他用烤得半干的豬腸子,將野豬皮縫合成一個丑陋的雙肩背包,再將其中大部分的肉干都裝在里面。
剩下的肉干,三人分別塞進袖袋里,這是為了以防萬一。
如果背包被人搶走了,至少袖袋里的肉干也能撐兩頓。
雖然沈清安是個傷患,但他卻毫不猶豫拎起丑陋的雙肩豬皮包,背在了自己的背上。
“沈師兄,我們換著背吧。”楚流云道。
“對呀,沈大哥你有傷在身,還是讓我來背吧。”柳茵茵道。
“你們一個是小孩,一個是姑娘,我一個大男人看著你們背負重物,傳出去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再說我們煉器峰的弟子,個個身體強壯,這種粗重活兒,比較適合我來做。
咱們三人有緣湊到一起,楚師弟做大廚,柳仙子聽力好,負責探查周圍的環境,我就負責背包、當打手,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