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龍和他的師兄宋長青毫不遲疑向著殿門沖去,秦妍和包不得也跟著沖。
絕大多數(shù)站在殿門前的人,都和他們一樣,拼命向前沖。
但是殿門洞開的瞬間,所有人身上承受的壓力都重了一倍,每個人幾乎都被壓得直不起腰來。
“楚師弟,我先進去了,你隨后慢慢來。”沈清安道。
“流云弟弟,姐姐也先去了,你放心,遇到適合你的機緣,我會帶出來送給你。”柳茵茵也跟著道。
他們倆人頂著巨大的重壓向前走了,衛(wèi)小二看著一步也沒挪窩的楚流云道:“流云,你真打算最后一個進去嗎?”
“沒錯,你和白小胖如果心急,就跟著他們一起走吧。但你要始終牢記,再大的機緣,也比不過自己的小命兒。
別忘了,你可是衛(wèi)家唯一的男丁,將來要承擔傳宗接代的重任。”楚流云道。
其實他才不在乎什么傳宗接代,他只是想用這個理由忽悠衛(wèi)小二,保命最重要。
“最后就最后吧,反正我要跟你一起!白兄,你想走就先走吧。”衛(wèi)小二看向白小胖道。
“我也不急,咱們?nèi)齻€一起。真要遇到危險,好歹也能背靠背。”白潤澤道。
其實沈清安和柳茵茵的選擇,楚流云十分理解,畢竟他們都屬于那種沒什么背景的人。
沈清安雖然受銅錘真人看重,但也必須要筑基之后才可以被收為親傳弟子。
而筑基對于所有的煉氣期修士來說,是一道難以跨越的天塹,所以他必須拼一把,去爭奪能夠令他成功筑基的機緣。
柳茵茵就更不必說了,不能筑基,就意味著她要在二十五之后,被宗門送出去做侍妾,換取資源。
哪怕這一路上,他們五人相處得很好,但是這種時候,他們倆人都不可能為了楚流云三人放棄爭奪機緣的機會。
衛(wèi)小二和白潤澤不同,衛(wèi)小二是他的死黨,且他年齡還小,今后還有大把機會慢慢去筑基。
至于白潤澤,一看就是不差錢兒的主兒,就算秘境之行他一無所獲,將來他家長輩也會為他準備好筑基所需的各種資源。
沖在前面的人,一個個被殿門內(nèi)釋放出的威壓壓得面紅耳赤、大汗淋漓。
楚流云三人則坐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的狼狽。
偶爾有人回頭看他們時,一邊對著他們嗤之以鼻,心里不免也多了幾分羨慕。
不往前沖,就不用承受那么大的壓力,可是不沖在前頭,又生怕好的機緣被旁人給搶走了。
“流云,要是咱們真的錯失了寶貝,你就不心疼嗎?”衛(wèi)小二道。
“我只心疼我的骨頭,萬一被壓碎了,什么樣的寶貝才能將它修復?如果骨關(guān)節(jié)都傷了,難不成咱們爬著出秘境?”楚流云道。
“楚兄,你說的好有道理!不過這秘境之主會留下這么可怕的考驗嗎?”白潤澤道。
“絕靈之地都能弄出來,這變態(tài)的秘境之主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楚流云道。
不過他雖然不急著進去,卻也沒打算一直留在外面,畢竟跟著大部隊相對安全一點兒,就算真有危險,好歹也多幾個炮灰?guī)椭謸?
思及此,他從儲物袋里摸出一顆圓形的糖果和一塊長方形的糖果,同時朝著前方拋出。
長方形的糖果只飛出了一丈多遠,就被壓成了粉末,球形糖果卻飛出了三丈多遠。
衛(wèi)小二道:“流云,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情扔石子兒玩兒?”
白潤澤卻是眼前一亮道:“我明白了,比起走著進殿門,我們團成球狀滾進去,承受的壓力會小很多。”
楚流云無奈地笑,這是初中物理課上老師講過的一個知識點,相同壓強之下,受力面積越小,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