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咱們趕緊出發(fā)吧,再不出發(fā)人工作人員就要下班了。”
許桃迷迷糊糊睜眼,就感受到一股子拉力,拽的她手腕生疼,用盡全部力氣將人甩倒到地上。
黃保璽張著大嘴,眼神錯愕,剛想開口就聽到一聲重重的砸門聲,坐在原地努力克制著怒火。
許桃揉著脹痛的額頭,拿出體溫計一測三十九度,吃了一顆退燒藥迷迷糊糊睡過去,對外面的敲門聲充耳不聞,
睡到半夜才醒來,肚子發(fā)出抗議的咕嚕聲,從空間中拿出一份小米粥小口喝著,喝完后才有精力整理腦中的記憶。
想起所有事情,心中慶幸自己回來的正是時候,再晚一步就要跟渣男去房管局把房子過戶到他的名下了,要是那樣她真的得嘔死。
她目前住的這套小房子還是爸媽給她買的呢,前兩年大姐出嫁,爸媽就把積蓄分成四份,爸媽自己留一份,她跟姐姐弟弟各一份,三人的金額都是一樣的,給了七十萬。
當(dāng)時她正好大三結(jié)束,找到了本市的一份實習(xí),朝九晚五各項薪資待遇都不錯,談好了等畢業(yè)之后就正式簽合同。
她想著都要留下,就在附近買個房子吧,因為在市中心房子價格不低,她買了一套六十平的小房子花了六十五萬。
一室一廳一衛(wèi)都很大,還是大落地窗戶,周圍的景色也不錯,就定下來了。過了兩年,房價翻了兩倍,現(xiàn)在市價差不多到一百二十萬左右。
黃保璽知道她有房子后,明里暗里想要落戶到這邊,這次也是給了她三十萬,說是不想占她便宜,也是因為工作需要才要落戶把房子過戶到他的名下。
在隔壁市上大學(xué)的弟弟知道后連忙趕過來勸說,讓她千萬不要答應(yīng)。之前許樹來玩時就見過所謂的姐夫,給他的感觀十分差。
許桃聽完有些猶豫,閨蜜朱玉翠急忙跑過來跟她同吃同住極力的勸說,說他們兩個感情那么好,黃保璽也給出了誠意, 等將來兩人結(jié)婚在誰那不都一樣。
還有都是她自己的房子了,家人為什么管那么多,該不會是看著許樹即將到了結(jié)婚的年紀(jì)后悔,想要把房子要過去吧。
那段時間家人不斷打電話讓她多長個心眼,她就有些叛逆心,加上朱玉翠的洗腦她這個傻子竟然還真答應(yīng)了過戶,被他們勸說著收下了三十w。
想想自己真是蠢透了,一百多萬的房子就賣了三十萬。
或許是惦記著她口袋里的三十w吧,過戶完大渣男也沒有露出真面目,明里暗里跟她哭窮,想要這個那個。
朱玉翠也時常邀請她跟黃保璽出去玩,每次都去高消費餐廳,兩人到結(jié)賬時總是玩消失,不是去廁所就是領(lǐng)導(dǎo)打電話來,她也沒多想全部都付款了。
她跟朱玉翠在一年級認(rèn)識,她們相處十七年,也特別有緣分,從小學(xué)初中高中到大學(xué)都在一個班級,自然玩的就很好。
她跟黃保璽在一起也是朱玉翠介紹的,他們兩個是通過社團(tuán)認(rèn)識,有一次吃飯叫上了她。
黃保璽就是那時有了她的聯(lián)系方式,鍥而不舍追了她兩年,再加上朱玉翠的時常勸說,她便答應(yīng)了下來,反正對方給她的感觀還不不錯,處處看看。
兩人一直偽裝的很好,直到過戶完一個月天災(zāi)到了。
大雨滂沱持續(xù)了一個月,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場極寒,零下六十多度萬里冰封,之后的事情她就不了解了,她死在了渣男賤女的刀刃下。
自從下雨,朱玉翠就搬了過來,說這里只跟她們兩個認(rèn)識,搬過來后兩人一開始還算正常,后來目光逐漸變的曖昧起來。
有一天晚上,她醒來發(fā)現(xiàn)床上沒有閨蜜的身影,以為是去上廁所了,可過去了半個小時,依舊沒動靜,隱隱約約聽到了門口的喘息聲,猛地打開門,看到了兩個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