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再過分的話或者越矩的行為他們是不敢做的,這么做無非是向家里抗議罷了,行為極其不可取。
“你...你別過來啊。”
小姑娘靠的越來越近,難兄難弟齊齊往后退,到了墻根退無可退,咽了咽口水,虛張聲勢道:“你...你再...再過...過來,我...我...對你不客氣了啊。”
“你要怎么對我不客氣啊?”
趙大順推了推小他三歲的弟弟,“二順,你給她放點狠話。”
趙二順指了指自己,一臉懵逼,他放啥狠話,要是真把小姑娘氣哭了怎么辦,“嗷~哥,你掐我作甚!”
趙大順瞪了眼沒用的弟弟,定了定心神親自上場,“那個...我...我們兩個可是二流子,再不走...嗯...我就...拽你...拽你頭發(fā)!”
說完得意瞥了眼弟弟,還是得他這個哥哥上場吧。
“你來吧。”
許桃伸出腦袋湊過去,兩兄弟啊的一聲叫出來,跌坐到地上,抱著瑟瑟發(fā)抖,“你再過來我要喊流氓了啊...救命啊,救命啊。”
躲在墻根后面的黃米。。。她現(xiàn)在的心情怎么說,有種嗶了狗的感覺,就這?
“出來吧。”
聽到好姐妹的傳喚,噠噠噠跑出來,掃了眼不爭氣的兩個人。
兩兄弟感覺全身心受到了侮辱,眼眶紅紅的,想罵又不敢的憋屈感油然而生。
“你自己問問他們當(dāng)時的情況。”
“你們?yōu)槭裁匆挛遥俊?
兩兄弟懵圈了,他們兩個只是無所事事吹口哨,哪兒干過堵人事。
黃米雙手叉腰怒目圓瞪,“你們還不承認(rèn)!一年前陰沉沉的傍晚,你們兩個在梧桐巷口沖著我賊笑,還伸長胳膊不讓我過去!”
趙大順依舊茫然,他絕對不可能干這種事情。
趙二順拍了下腦袋,想起來了,“你就是那神神叨叨女的啊,我跟我哥那天還被你嚇了一跳呢。
那天韋海找我們在巷子口張開手站會兒就能給我們五毛錢,這么好的事兒我哥那我哥肯定干啊。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哥都快嚇尿了,風(fēng)一吹披頭散發(fā)太嚇人了。”
趙大順給弟弟來了一巴掌,什么叫他嚇尿了,明明是這慫貨自己嚇尿了好不好他一世英名可不能被毀了。
“不可能,海哥怎么可能讓你們?nèi)ツ抢铮 ?
黃米心里其實已經(jīng)相信了八成,那天韋海的妹妹求她幫忙找她哥幫忙拿個東西,她有要緊的事情走不開。
對方那么誠懇,又有要哭的趨勢,她自己沒啥事想著就答應(yīng)下來,結(jié)果到巷子口就碰上了兩個張開手的二貨,加上天氣陰沉,她當(dāng)然害怕了。
想著折返回去,那時候韋海就出現(xiàn)了,還特別勇敢地厲聲喝止二人,她就淪陷了。
許桃。。。。。。之前她可不是那么跟自己說的啊,根據(jù)她當(dāng)時的論述是韋海經(jīng)過了重重險阻受了不少傷,自己都快被打死了卻依舊緊緊護在她身前。
黃米接受到好姐妹陰惻惻的目光尷尬笑笑,那不是看出來桃桃不喜歡韋海,就想著夸大些嘛。
事情了解清楚,黃米的戀愛腦頓時消失不見,她現(xiàn)在不給渣男十個嘴巴子就不錯了,咋可能還那么想不開陪他下鄉(xiāng)。
許桃還是不放心,一下午都在陪著好友嘮嗑。
吳梅推門進來看到許久未見的小姑娘,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走過去摸了摸小姑娘的頭發(fā),眼中帶著心疼,“桃桃來啦,今個留在姨家吃飯,姨今天可是搶到了五花肉呢。”
“梅姨,不用了,家里還等著我吃飯呢,等您回來是我有件事情想跟您說。”
黃米怯怯看了眼母親,地下頭。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