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許桃摸著疼痛不已的額頭跌跌撞撞找到了墻壁,倚靠一會兒才緩過勁,睜開眼打量屋子內(nèi)的眾人,均是是一副不屑得意的眼神。
尤其是小胖子板著鬼臉,看到她又撿起一個玩具砸了過來,要知道那可是陶瓷做的,抬手看一眼果然是帶著血跡。
不知道發(fā)生什么,現(xiàn)在她也沒有精力去接收,摸索出手機(jī)打通了電話,“喂,您好,我這邊受到了傷害頭在嘩嘩流血,位置啊,是榮豐別墅二十三號,麻煩您盡快來,我......”
夏淑花現(xiàn)在還不明白對方在干什么就是傻子,一把奪過手機(jī),喝道:“許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景兒不過跟你這個嫂子開玩笑啊,他才六歲你跟他計較什么......”
許桃趕到頭暈眼花,壓根聽不清對方話語,只知道紅唇賬張張合合像個吞人的怪物似的,閉眼休息。
“喂,你有沒有家教懂不懂尊敬長輩,我跟你說話你聽不到嗎?”
夏淑花欲要推搡,被冰冷的目光嚇住,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這么...看我作甚,是你自己要上門的,跟個狗皮膏藥般甩不開。”
“賤婊子滾出我家。”
趙承景挑挑揀揀選擇了一個最沉的玩具要砸過來,往常夏淑花是不管的,但如今賤蹄子似乎有些不對勁,連忙攔住兒子哄道:“景兒聽話,咱們不跟傻子一般計較,媽帶你吃冰淇淋去。”
“你去給我拿冰淇淋,我要砸死她。”
趙承景推開女人跑過來,半路不知被什么東西絆倒,結(jié)結(jié)實實摔了一跤,玩具掉落到身上發(fā)出哀嚎,“嗚嗚嗚,老子好疼,都怪你沒用的東西,不是你攔著我老子也不會摔倒。”
“是是是,媽的錯。”
夏淑花手忙腳亂扶起兒子,連忙叫了輛救護(hù)車。
周邊的幾個女人面露譏笑,顯然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她們過來不過是閑的無聊,過來看看戲罷了,此時看的才差不多,對視一眼各回各家,打開門時見到的帽子叔叔唬了一下。
“您好,接到報案請問是.......”
“帽子叔叔我在這兒。”
許桃虛弱喊出聲音,隨即放心暈倒。再次醒來,望著白色天花板,聞著消毒水的味道,皺皺眉。
“小桃,你醒啦,怎么樣有沒有哪兒不舒服的,阿姨去叫醫(yī)生過來。”向蘭見到人醒了,激動站起來。
“我沒事兒向姨,您坐吧。”
女人似乎有些受寵若驚,坐到凳子上討好的笑笑。
“小桃,小夏在飛機(jī)上,晚上十二點多到,你別著急啊。”
許桃點點頭沒說話,望著眼前的婦人百感交集。
今天砸她的男孩是趙承景,丈夫鐘夏同母異父的弟弟。鐘夏父母在他五歲時離異,鐘父兩年后再婚娶妻向蘭,生下女兒鐘秋。
夏淑花離婚后立馬嫁給了趙鋒,其中要是沒有貓膩誰都不相信。一開始她對前頭生下的孩子漠不關(guān)心,直到成婚十年再無所出,開始重新聯(lián)系。
那時鐘夏早已知事兒,哪兒不知道母親的想法,冷漠以對,至于說惡毒話驅(qū)趕他也做不到,畢竟她與他而言就是熟悉的陌生人。
面對兒子的冥頑不靈,夏淑花也來了脾氣漸漸不來了,可丈夫趙鋒在外面花天酒地,她沒有兒子傍身擔(dān)心害怕,生怕哪兒天被趕出來,以后沒人要怎么辦。
找尋多種偏方無果,繼續(xù)回來討好兒子,兒子不接受沒問題啊,那年兒子二十歲,已經(jīng)有了女朋友,她就不信有人會對金錢不動心。
對方找到自己許桃還是有點驚訝的,一開始覺的事不關(guān)己,他們母子的事情自己解決,跟她有啥關(guān)系。
可在對方時不時轉(zhuǎn)錢,買東西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