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蕩魔谷也不敢太過囂張。
專門尋找三流教派以下勢力的弟子下手,而一流教派根本不敢出手,名副其實的欺軟怕硬。
鐘離雪之所以被拘禁起來,只是因為圣子看上她了。
若不是突破在即,鐘離雪就被糟蹋了。
然后直接滅口,不會留下絲毫后患。
這些信息,都是路上鐘離雪跟陳澤說的。
三人繼續挺進,殺戮還在繼續……
……
蕩魔谷所屬中心地帶。
有幾艘渡船停靠在這里。
上面坐著幾個男子對飲,這些人都是蕩魔谷核心弟子。
他們目光在身旁姿態各異的女修身上肆意游走,似乎將她們視為手中的玩物。
這些女修衣衫輕薄,眉心皆有奴紋,臉色多有不忿,面對蕩魔谷這些男子的侵犯卻只能強顏歡笑。
美人口器溫酒。
桌上玉體盛食。
其中一個男子對桌子底下一個容貌嬌小可愛的女子命令道:
“沒吃飯啊?”
說話的同時,他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少女不敢躲避,臉頰上被打出一個巴掌印。
她只能雙眼含著淚光,嗚嗚的點頭。
強忍著這份屈辱。
而那男子,得逞后的笑容更是讓人不寒而栗。
這樣的場景在渡魔船每一處上演。
卻在這時,遠方一個弟子匆忙沖了過來,打破了這一美妙的氛圍。
那弟子最終跪在渡魔船底部,抬頭急聲道:“各位師兄,不好了,有大敵來犯!”
“不知從何而來一男子,從外圍開始大肆屠殺我宗弟子,所過之處,寸草不留,已經死傷過百了,還請師兄伸出援手!”
渡魔船上一眾核心弟子聽聞這個消息,紛紛浮現怒容。
一個紫袍上繡有雷紋烙印的年輕男子站了出來,他并沒有直接發怒,相反表現的很理智,他看著下方的師弟沉聲問道:
“可曾看出來者使用什么功法?”
“來人使用劍術與拳法,不過卻看不出來歷。”
韓千悼再問:“可曾通過來人衣著特點確定勢力?”
“看過,但來人所穿服飾,并未屬于任何宗門……”半跪在船底的弟子戰戰兢兢回道。
韓千悼眸子眸綻冷電,其中有雷霆激射而出。
“嗤!”的一聲。
將船底那名前來匯報的弟子擊傷了。
“等出后,自己去草藥堂領藥!”
“是……是…”那名子弟捂著受傷的胸口不敢多言。
這時,邊上一個濃眉大眼的核心弟子走了過來,皺著眉頭說道:
“此事看來不同尋常啊,我宗在外看守奴隸尋找侍劍的子弟,可也有不少金丹期圓滿的存在啊,若只是一般宵小之輩定然無法做到這一點,以至于讓下面的人都坐不住,紛紛前來稟報,甚至還需要我們出馬。”
“嗯,我自然知曉其中緣由。”韓千悼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既然他們都說出大敵來犯這樣的話,那必然是遇到了強敵,而且敵人的修為高深,極其不好惹。
至于原因嘛,我也大致能猜到一些,想必是下面那些不長眼的弟子想讓對方做奴隸,所以才會引來對方大勢殺戮之舉。”
韓千悼心里清楚得很,自己手底下這些人的德行。
他朝下方半跪著的弟子再次問道:“那么,據你們觀察,來人是否已經到達嬰變期了?”
“回稟二少谷主,并沒有,來人不過……金丹中期而已。”弟子有些猶豫地回答道,聲音越來越低,最后甚至把頭深埋下去。
渡魔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