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七月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之中,少主臉上原本那絲關(guān)切瞬間消失殆盡,轉(zhuǎn)而換上了一副陰沉冰冷的臉色,眼神中滿是惱怒與不屑,暗自冷哼道:“真是廢物,平日里耗費了我那么多錢財養(yǎng)著你們這幫人,居然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簡直不堪大用。”
少主此刻雙眼圓睜,額上青筋隱隱跳動,心中那團因七月辦事不力而燃起的怒火正熊熊燃燒著,且愈發(fā)旺盛。
他猛地一個轉(zhuǎn)身,帶起一陣風(fēng),衣袂隨之飄動,而后對著那緊閉的、透著幾分肅穆的大門,扯著嗓子高聲喊道:“來人!”
這喊聲在寂靜的空間里回蕩著,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與急切。
不多時,只聽得一陣急促而又沉穩(wěn)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傳來。緊接著,一名身著利落勁裝的侍衛(wèi)步伐矯健地從門外快步走了進來。
他身姿挺拔,眼神中透著訓(xùn)練有素的機警,一進屋便立刻停下腳步,恭敬地抱拳行禮,聲音洪亮而又充滿敬畏地說道:“少主有何吩咐?”
“速去將雷叔給我請來,要他即刻前來見我,不得有絲毫耽擱。”只見那位身著精美華麗服飾的少年,面色冷峻如霜,雙眸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他以這般不容違抗的口吻,如此這般吩咐道。
“是,謹(jǐn)遵您的吩咐,屬下這就去辦。”侍衛(wèi)恭敬地彎下腰,抱拳回應(yīng)道,隨后便匆匆轉(zhuǎn)身離去,那匆忙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里回響,仿佛也在為即將到來的會面烘托著一種緊張的氣氛。
侍衛(wèi)腳步匆匆,一路疾行,不多會兒便來到了巴雷的住所前。他隨即用力地叩打著房門,同時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巴雷大人,少爺有令,勞煩您速速前往一趟呀。”
屋內(nèi)傳出一陣輕微的動靜,緊接著,門“吱呀”一聲緩緩開啟了。巴雷睡眼朦朧地立在門口,滿臉皆是疑惑之色,開口問道:“都這般晚了,少爺喚我所為何事呀?”
侍衛(wèi)唯有搖了搖頭,接著說道:“小人確實也不曉得是怎么回事兒,少爺僅僅吩咐了要您趕緊過去。瞅少爺那會兒的神情,好像事情相當(dāng)緊急嘞。”
巴雷聞聽此言,即刻清醒了幾分,趕忙返身回屋,匆匆整理了一番衣著,接著便隨同侍衛(wèi)一道,火急火燎地往少年所在之地趕去。
不多時,一陣沉穩(wěn)且有力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地傳來,隨后,一位身材魁梧、身姿矯健,面容透著剛毅之色的中年男子穩(wěn)步走了過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眾人皆知的雷叔。
“雷叔,您可算來了呀。”少年那冷峻的神色略微緩和了些許,眼眸之中瞬間閃過一抹難以掩飾的親近之意。
“少爺,您這般急切地喚我前來,莫不是有啥至關(guān)重要的事兒呀?”雷叔滿是關(guān)切地詢問道。
“有人想要取我性命。”少年神色冷峻,沉聲道。
“哼!究竟是誰?竟敢這般張狂,少爺您莫怕,我這便去將他生擒過來。”巴雷滿臉怒容,憤憤地說道。
少年把剛剛來回經(jīng)歷的那些事兒,詳詳細(xì)細(xì)、毫無遺漏地說給了巴雷聽。
“哼,那女子簡直就是個不知好歹的家伙,這明明是她的福分吶,可她卻不珍惜。倒是那男子,還真有兩下子,居然能如此輕而易舉地就把小七給打敗了,真是讓人又不屑又有點驚訝。”巴雷滿臉都是不屑的神情,同時又夾雜著些許驚訝之意,如此說道。
“確實如此啊,雷叔,那男子竟還口出狂言,放話說要取我性命呢。”少年皺著眉頭,滿臉憂色地說道。
“哼!少爺您且放心,我這就去把他給擒住,看他還能如何張狂!”巴雷滿臉怒容,語氣決然地說道。
巴雷說罷,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轉(zhuǎn)身欲走,少年趕忙叫住他:“雷叔,那男子看著身手不凡,您可千萬小心啊。”
巴雷回頭,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