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音:……
她想過求財求運(yùn)的,從來沒有想過,竟然還有在他這里求婚姻的,她自己17歲甚至連一場戀愛都沒有談過,甚至還有人在這里求他怎么討郎君歡心,豈不荒謬?
“不看了,不看了,這里的場景實在是辣眼睛。”
楚清音擺擺手,陸宴倒是以為她不開心了,于是趕忙解釋:
“我也不知道這里面會成為這個樣子,若是能讓您不開心了,我會解決的……”
“并非如此,這種事情也是司空見慣了,并沒有什么不高興的,你不必如此擔(dān)憂。”
他說的也確實如此,寺廟里畢竟是求什么東西都有,他們既然把楚清音當(dāng)成了無所不能的神仙,那既然是求姻緣也沒什么可稀奇的了,她只是覺得自己沒有任何能力想到這樣的場景覺得有些滑稽罷了。
不過不管怎么說,這東西確實被陸宴記在了心里,但這都是后話了。
楚清音不知道,后面陸宴專門在這個寺廟門口立了一個碑寫,不可以向巫女求姻緣。
由于京城實在是繁華比著西鄉(xiāng),這次楚清音深深知道自己的酒量如何,所以并沒有亂喝酒,她與陸宴在這里逛著,甚至天色越晚發(fā)現(xiàn)出攤兒的小商范圍越多,京城里大多是比較富裕的商販,倒是沒有那么多游街的乞兒,整個看起來繁榮無比,果然是古代所描述的宋朝的景象。
時而街上還出現(xiàn)一些游行的雜耍人兒,有噴火的,有胸口碎大石的,甚至還有逗猴的,整個看起來十分熱鬧,這只是平常的一個夜市就已經(jīng)讓她看著挪不開眼睛了。
看著楚清音十分感興趣的樣子,陸宴也不好說什么,因為他曾經(jīng)提醒過楚靜音在這里一定要注意偽裝好自己,所以她是帶著帷幔的。
而陸宴倒是不好意思,他一個大男人帶著帷幔倒是覺得奇怪了,就是他作為靖王,到了晚上還是很容易被人認(rèn)出來。
于是京城里很快就流傳出了靖王殿下跟一位神秘女子在京城的夜晚到處游玩的傳說甚至越傳越深,已經(jīng)傳到了景觀天下有一位神秘的未婚妻。
不過這都是后面的事情,現(xiàn)在楚清音這天晚上跟靖王東躲西藏,想辦法不要被這些人纏上了。
“你們云晉的風(fēng)光竟然如此美麗,唉,可憐你年紀(jì)輕輕的就一直待在北地,卻沒有好好的享受過,身為如此天皇貴胄,卻只是日日與冰霜和兵戈打交道。”
這話陸宴當(dāng)然知道楚清音是心疼他,但是他卻不以為然:
“作為云晉的皇子,食萬民之祿那自然是要為萬民做事,所以在北地對我來說并不算是蹉跎時光,能夠保衛(wèi)一方子民,也是我的心之所向。”
這話倒是說的正氣凌然讓楚青音也不由得甘拜下風(fēng)。
“果然是大名鼎鼎的靖王殿下,我真是佩服我的想法就很簡單,想跟自己喜歡的人,想跟自己的家人待在一起,過上簡簡單單,平平淡淡又幸幸福福的生活。”
可是說完這個話的時候,楚清音的心里已經(jīng)涼了半截,因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可能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了,她的所有親人都已經(jīng)去世了。
陸宴似乎也看出了他這一會兒心情很不好,于是趕忙轉(zhuǎn)移話題,看到了巫女手上的鐲子,于是好奇的問:
“想當(dāng)初與我們兩個相連接的就是這鐲子了,不知巫女您的鐲子是從何而來呢?”
“這個鐲子從前我都沒有覺得他有什么特別,不過這是我母親在生完我之后就給我留下來的,從我小的時候就有了,小的時候我一直都好好的保存在盒子里,直到那一天突然發(fā)燙,然后我用熱水去沖它,誰知道那水竟然傳到了北地,我們兩個就此產(chǎn)生了連接。”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楚清音去講述當(dāng)時的故事,這樣一聽確實玄妙無比,當(dāng)時他一個家里面自己有自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