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曹東軒如何不愿接受劉嬤嬤所說的話,但事實擺在眼前,曹東軒只能是無力的嘶吼著。
“啊……這不可能……啊……這不是真的……!”
“哈哈哈哈!曹東軒你個蠢貨,原來這么多年來都是一廂情愿。”呂伯元放肆大笑道:“潘君欣愛的人是我,只是我,你這個可憐的家伙,竟還敢覬覦君欣,完完全全是厚顏無恥的癡心妄想。”
深受打擊的曹東軒徹底失去了理智,嘴里胡亂的念叨著什么,旁人也聽不清楚。想必此時若是能夠動彈,恐怕會瘋癲的胡亂傷人。
劉嬤嬤看曹東軒這個樣子,越發的傷心難過,情難自已,眼淚不受控的簌簌落下,凄然說道:“小姐她從始至終都是深愛著呂莊主你的啊,為了替你生下兒子,虧損了身子,最終導致早逝,但她從來沒有說過任何怨恨的話,哪怕是病入膏肓之時,也覺得有愛人和孩子陪在身邊是甘之如飴幸福快樂的。”
呂伯元聞言,不免也記起了妻子的諸多好處,想起往日美好的回憶,“君欣這又是何苦的呢,一個下人管家,把他趕出碧水山莊就是了,何必還要使用如此手段,反而差點害了本座的性命。”
說著說著,呂伯元又對潘君欣的自作主張產生了怨念,憤恨的說道:“真是個自以為是的蠢女人!”
“你這人有沒有良心,人家那么愛你,還因為給你生兒子落下了病,人都已經不在了,你怎么能那么說呢!”薛宇薇抱打不平的說道。
“為我生兒子?”呂伯元冷笑道:“那我的兒子為什么要姓潘?還不是為了延續他們潘家的香火,和我呂伯元有什么關系,我只不過是被他們潘家利用的工具而已。”
“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厚顏無恥。”薛宇薇毫不相讓的繼續說道:“你一個窮小子現在富甲一方,妻妾仆人成群,還不是靠潘家,說白了你就是個贅婿,和潘家的下人騾馬有什么區別?”
向來喜歡懟人的趙玄彤都不禁覺得薛宇薇說的實在是太狠了,這必定會激怒呂伯元,連忙阻止道:“休要再說了!”
“哈哈哈……反正你們都活不過今晚了,就讓她說個夠吧!”呂伯元不屑道:“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說些什么來激怒我。”
呂伯元一副萬事盡在掌控的模樣,翹著二郎腿坐在矮榻上盯著薛宇薇,露出戲謔挑釁的表情,好像在說我看你還有什么能耐,盡管使出來吧。
“呂莊主,你有所不知,這位驚鴻女俠其實是忠武軍節度使薛將軍的獨女,何必弄到魚死網破的地步呢。”沈行焱不失時機的故技重施的勸說道:“呂莊主可千萬不要沖動啊!”
“什么重物軍,輕物軍的,本座不認得!”呂伯元氣定神閑的不屑說道:“今日你們這些臭魚爛蝦都得死在這里,我這漁網可不會破。”
“你這無恥贅婿,果然是不知廉恥卑鄙下流。”薛宇薇不管不顧的說道:“你還以為你多有魅力呢,也就是潘夫人遇人不淑,竟然能喜歡上你這種卑鄙無恥低賤下流的人渣。”
原本神態自若的呂伯元臉色逐漸難看起來,雙眼中逐漸透出了殺機。
“宇薇,不要再說了!”趙玄彤繼續嘗試著阻止薛宇薇繼續咒罵下去。
說得興起的薛宇薇那還顧得上趙玄彤的勸阻,繼續挑釁的說道:“你這無恥贅婿還不知道吧,你最寵愛的小妾早就和你寶貝兒子勾搭在一起了,你的綠帽子也不知道已經戴了多少了,呵呵呵!我看你以后就叫龜公贅婿呂伯元!”
趙玄彤聞言,心道不知這薛宇薇在哪里學的那些葷話,日后不能再讓她看那些亂七八糟的話本了。
沈行焱暗叫不妙,薛宇薇這下子是直戳了男人最大的軟肋,哪個男人受得了自己被戴綠帽子啊,今日之事恐怕是再沒有回旋的余地了啊。
潘景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