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分部的審問室里,王偉雄正在接受物理手段逼供,場面有些殘忍。
戰(zhàn)承鋒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如同一尊雕塑般,全程盯著審問室的監(jiān)控畫面。
要論逼供人的手段,沒有人比他們更懂,因為這些不過是訓練當中的日常。
只不過,不是訓練如何審問別人,而是如何承受住審問。
戰(zhàn)承鋒在王偉雄痛不欲生罵人時,揮了揮手。
白語收到指示,拿著電腦進去審問室。
審問,生理上的傷害是最容易的,要想達到效果,得從心理開始。
催毀一個人的靈魂,才是最大限度審訊的開始。
戰(zhàn)承鋒執(zhí)意要撬開王偉雄的嘴,就是要知道太攀蛇為什么要追殺紅門的少爺。
紅門不是什么生意都做,其中之一就是毒品。
不管是扶南還是芝加哥,即使全世界的地下幫派殺追女孩,他都能理解,只有這毒梟……他又和紅門有什么仇什么怨?
戰(zhàn)承鋒要知道太攀蛇追殺少爺?shù)脑颍浪獱斒遣皇钦嬗猩馍系膩硗?
這件事,非常重要。
戰(zhàn)承鋒看著審問室的王偉雄,目光沉了沉。
在他屏息等著結果時。
靜謐的辦公室,突然響起電話的震動聲。
是鐘國輝打來的。
鐘國輝從莫晚突然掛斷電話起就不放心,但他不知道她在哪家酒店,所以才給戰(zhàn)承鋒打電話。
戰(zhàn)承鋒聽完講:“我讓人去看看。”
大概是因為女孩的話,也可能是擔心著急,鐘國輝口氣不太好的講:“你要不在意,就告訴我地址!”
“那酒店很安……”
鐘國輝粗聲打斷他。“你要覺得麻煩,就把她還給我!”
戰(zhàn)承鋒沉默半秒,關了電腦。“我現(xiàn)在過去,晚點聯(lián)系你。”
結束嚴刑拷打的梁成建,看到要出去的戰(zhàn)承鋒,連忙講:“長官,他撐不了多久的。”
戰(zhàn)承鋒沒停留。“有結果馬上告訴我。”
梁成建看走得頭也沒回的長官,摸了摸頭,自言自語。“不是急著知道答案嗎?怎么這會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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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承鋒開車回酒店的途中,想到鐘國輝的話,打了個電話。
他等對方接通就講:“看下萬豪酒店附近的監(jiān)控。”
肖遙進入衛(wèi)星頻道問:“長官,你想看哪方面的?”
戰(zhàn)承鋒問:“有異常嗎?”
肖遙把酒店前前后后仔細看了個遍。“長官,沒有值得關注的異常……等等。”
肖遙在面部識別彈出結果時,嚴肅起來。“長官,被反恐局通輯的小頭目在那里出沒。酒店里是住了什么人嗎?”
戰(zhàn)承鋒聽到肖遙的話,再次加快車速。
肖遙沒得到長官的回答,就繼續(xù)關注酒店周邊的情況。
梁成建坐到肖遙身邊,看著電腦講:“能讓長官這個時候離開的,可能只有那位少爺了。”
肖遙不確定的問:“紅門的少爺?”
梁成建點頭。
肖遙摸下巴。“這少爺?shù)降资呛畏缴袷ィ俊?
他也想知道。
梁成建沒多說,起身講:“你盯著這里,我去看看審問室的情況。”
肖遙對他的離開瀟灑揮手,顯然他現(xiàn)在對這個少爺更感興趣。
戰(zhàn)承鋒擔心女孩遇到麻煩,把車停到路邊,就大步進去酒店。
他來到房間,看被翻亂的地方,以及破掉的窗戶,讓肖遙調取這里的監(jiān)控。
就等著他這句話的肖遙,麻利又速度的取得酒店的監(jiān)控權限。
肖遙十倍速的倒著往回放,花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