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第一眼,這小兩口膽子也太大了,青天白日這么膩歪。
聽了李知言的話后,路人一臉無語,這狗日的有毛病吧,窮的都沒錢坐車了,還裝那個逼,自己夸自己。
趴在李知言的后背上,聽著李知言自己夸自己,劉霜霜只覺得臉燒呼呼的,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丟臉。
“干啥?害羞了?”李知言笑得欠欠兒的,用女人愛的要死要活的氣泡音瀟灑道,“別害羞,老子疼你~”
那該死的尾音,惡心的劉霜霜想吐。
背著劉霜霜回到家,李知言滿身大汗將劉霜霜往炕上一放,“我去洗個澡,你沒事兒別出去找罵。”
劉霜霜又氣又委屈,她哪里找罵了?還不是李家人太奇葩,都來欺負她。
李知言洗澡出來,給劉霜霜也端了一盆熱水,“要不要洗洗?你身上都有味兒了。”
劉霜霜這個資本家的大小姐想爆粗口,我日,這狗逼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
她哪里有味兒了?
劉霜霜低頭聞了聞衣服,就算有味兒也比李知言香的多!
“到底洗不洗?”見劉霜霜跟狗似的在磨牙,他耐著性子又問了一句。
“洗!”劉霜霜到底是忍住了,沒跟李知言吵架。
熱水都端來了,不洗白不洗。
將木桶和毛巾給劉霜霜放下,李知言出了屋。
剛出來就聽到老太太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哪個天殺的用了老娘的柴火和水!老娘好不容易添滿的水缸啊。”
李知言掏了掏耳朵,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罵都罵了,還想著他承認補救呢?毛病!
李知言守在門口,等劉霜霜洗好之后進了屋,將洗澡水端出去倒了。
剛把水潑在菜地里,老太太就提著棍子跑過來了,“我說哪個遭了瘟的膽子這么大,原來是你這個狗東西!”
李知言提著木桶就跑了,老胳膊老腿兒的還想跑過他?做夢去吧!
李知言不喜歡李家人,當然了,李家大姐除外。
李家人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垃圾玩意兒,就李家大姐那么一個老實人。
原主小的時候發燒生病,老太太壓根兒不給看,舍不得錢,任由他自生自滅。
直到原主燒的開始說胡話了,老太太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提著五歲的原主,將原主扔到了后山。
那可是大雪天啊,穿著單薄的原主被親娘扔到了樹林子里。
老太太的想法很簡單,治病要花錢,她有三個兒子呢,少這一個也不少,死了還能省點兒糧食呢。
原主的大姐不忍心,后腳又跑到山上把原主從雪地里刨了出來悄悄帶回了家。
大雪天里,李家大姐抱著原主被老太太一頓抽,最后揚言要是原主死在了家里,臟了她的房子,她就打死李家大姐。
老太太說不管就不管,連原主的那份兒食物都不給吃。
李家大姐硬是從自己為數不多的口糧里省出來一些喂給了原主。
就這樣,原主高燒退了又上來,最后命大活下來了。
醒來后的原主就像變了一個人。
以前作為中間的男娃,上有哥哥,下有弟弟不受寵,不爭不搶,乖乖干活兒。
醒來后的他那叫一個狠,哥哥弟弟有啥他也要有,不給就鬧。
自己沒有,寧可挨打將東西踩爛,也不讓哥哥和弟弟得瑟。
一開始老太太還想著揍一頓原主,打疼了就老實了。
后來才知道,那臭小子是真瘋了,敢跟親娘動手。
誰讓他不好過,他就讓誰不好過,鬧得家里雞犬不寧的。
無奈,其他人只能做出讓步,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