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絲不對勁。
實際上,六殿下劉勃,的確把密信交給了他,但這么機密的事情,整個宋家商船,也唯由趙友德知道。
就連宋知意,也完全沒有任何起疑。
如今忽然問起,不用說,肯定是武王在小姐耳邊進了什么讒言。
但趙友德料定,武王也只是空穴來風(fēng),根本沒有鐵證。
若是有鐵證的話,今天就不是叫他來問話了,而是直接抓起來,扭送官府了。
“武王,你都聽到了?”
彩云迫不及待地沖劉梟白了一眼,冷笑道:“趙叔在我們宋家商行干了七年,一直老實本分,對宋家忠心耿耿,他不可能背叛宋家。”
“多謝彩云姑娘。”
趙友德沒想到這個傻白甜居然會為自己說話,可想而知,彩云非常不爽劉梟。
趙友德又繼續(xù)拱手賣慘道:“小姐,小的對宋家忠心耿耿,若是武王不信的話,小姐可派人搜身驗證。”
宋知意還有些狐疑,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她當(dāng)即命人搜身。
兩個護衛(wèi)脫掉了趙友德的外套,對他上上下下,無死角地搜捕。
均未發(fā)現(xiàn)有什么可疑的密信。
護衛(wèi)回稟:“回小姐,趙管家身上的確什么都沒有。”
趙友德又撲通跪了下來,語氣已經(jīng)有些憋屈的哭訴了:“小姐,小的在宋家干了七年,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從無二心。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xiàn)如今,小姐聽信別人的謠言,懷疑小的窩藏密信。”
“看來,小姐對小的也的確是充滿質(zhì)疑,既然如此,小的現(xiàn)在就請辭宋府管家一職,還請小姐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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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
四五十歲的人,居然直接哭了起來。
劉梟也是完全沒見過,這個人居然如此會賣慘。
趙友德瞥眼看向劉梟,嘴角一絲暗喜。
如此機密信件,他怎么可能隨身攜帶?早就親自放在了商船的倉庫,而商船的倉庫鑰匙,就在趙友德的身上。
劉梟就算是懷疑自己,也根本不可能找到一絲破綻。
現(xiàn)在,他只需要以退為進,讓宋知意埋怨武王,一切皆可破解。
“趙叔……我也不是這個意思。”
宋知意沒想到趙友德如此氣憤,為了自證清白,居然主動辭職。
他可是宋家商船的主要負(fù)責(zé)人,這樣的人才,宋家很難找到,他如果辭職了,不說別的,今天宋家運往梁州的商船,就要停擺。
趙友德依舊低著頭哭訴道:“小姐,我知道您的意思,但您寧肯相信一個外人的胡言亂語,也不肯相信小的的一片忠心,讓小的很是寒心。”
“還是讓小的離去吧。”
宋知意不由得后退一步,如果趙友德真在這個時候離開,宋家的商船怎么辦?
想到這,她目光咄咄地看向劉梟:“這下,你滿意了?”
“不滿意。”劉梟卻是淡然搖頭,笑道:“宋姑娘,你覺得如此重要的機密信件,他會隨身攜帶嗎?”
“我建議,徹查一下商船倉庫。”
“劉梟!”
聞聽此言,宋知意勃然大怒,直呼劉梟大名:“你鬧夠了沒有?!”
“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要求,搜了他的身,你還要搜我宋家商船的倉庫?你到底有完沒完?”
宋知意氣的渾身發(fā)抖,她原本還以為劉梟已經(jīng)改變了許多,說的話有幾分可信,這才不惜得罪管家,搜了他的身。
可最終了,什么都沒收到,劉梟還要繼續(xù)無理取鬧。
簡直是豈有此理!
“我告訴你,趙叔對我宋家忠心耿耿,絕對不可能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