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梟揮揮手,激將道:“輸不起的話,就趁早認(rèn)錯,乖乖地坐回去,本王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
此言引得眾人瞪眼觀瞧,實(shí)在是想不到武王哪來的底氣,都這個時候了還風(fēng)輕云淡。
滿朝文武都沉著聲,誰都清楚。
二人打賭雖然傷害性都不大,但侮辱性都挺強(qiáng)的。
男人最屈辱的就是給別人下跪,這是對人尊嚴(yán)的侮辱。而女子最侮辱的自然就是對其名譽(yù)的侮辱。
納蘭鴻雁征戰(zhàn)多年,還未出嫁,甚至連未婚夫都沒有。
如果當(dāng)眾親劉梟一口,在這個觀念陳舊的時代,此為男女授受不親,往后也只能嫁給劉梟才行!
看著現(xiàn)場人唏噓看熱鬧的表情,納蘭鴻雁緊咬銀牙,信誓旦旦道:“誰說本使輸不起了?你若能贏,我可以親你一口,但只怕你沒這個機(jī)會!”
說完這話,她小臉不由得羞紅。
劉梟身高八尺,英俊瀟灑,長得的確不錯,但納蘭鴻雁絕對不可能喜歡上他。
她之所以如此篤定答應(yīng)打賭,也是料定劉梟絕無可能僅僅用五匹馬,就能抬動九龍青銅鼎。
“那可說不定。”
劉梟拍了拍手看向諸位:“諸位可都看到了,今天這么多人做憑證,本王也不怕納蘭姑娘耍賴!”
說著話,劉梟脫去了身上的紫袍,直接走下了國賓臺的臺階。
“梟兒……”
劉炎不由得眼眸一跳,也緊緊跟隨下去。
滿朝文武都瞪大眼睛,想要見證武王以一己之力,抬起九龍青銅鼎的神奇景象。
而北涼使團(tuán),則帶著冷笑,準(zhǔn)備看好戲。
趙無霜著急忙慌,早已忍不住,奔到了劉梟跟前,緊皺著美眸道:“需不需要我?guī)兔Γ俊?
劉梟在臺上一頓吹噓,趙無霜是壓根不相信的,但他既然說出了這種話,趙無霜也只好想辦法幫忙。
“不需要。你給我找五匹馬來就行,必須要非常聽話的馬才行。”
雖然北涼拉鼎的馬也有不少,但這些馬和劉梟不熟,一會兒不一定會聽他的。
劉梟要用的馬,必須非常聽話。
“大哥,五匹馬夠用嗎?別到時候鬧出烏龍,可就不好看了。”一旁緊跟著劉章,也是非常擔(dān)憂。
這可是國賓臺的現(xiàn)場,當(dāng)著北涼使團(tuán)的面,如果五匹馬抬不動九龍青銅鼎,那大乾可是出了大洋相了。
一旁劉炎,劉武,還有諸多大臣,也都非常擔(dān)憂。
劉梟挽起衣袖,笑了笑道:“五匹馬自然夠嗆,但若我借用阿基米德之力,則大有可能!”
“阿基米德?”
眾人聞聽,不由得詫異。
劉炎都不由得嘆了口氣,這個劉梟,說話是越來越?jīng)]譜了,都開始胡言亂語來了。
“這所謂的阿基米德是何許人也?怎么會有如此怪異的名字?”
趙無霜眉頭緊皺,忍不住問道:“他的力氣很大嗎?”
“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劉梟也懶得解釋了,笑對趙無霜道:“快把馬拉來。”
畢竟杠桿原理就得解釋半個時辰,大家還不一定能聽得懂。
阿基米德何許人也?
那是揚(yáng)言給他一根杠桿,能撬動地球的男人!
地球都能撬得動,何況一口破鼎?
來到牌匾下,九龍青銅鼎已經(jīng)深陷土地之中,足足有三分之一都陷在里面,劉梟圍著轉(zhuǎn)了兩圈,挽起袖子,伸手試著徒手抱了抱。
基本上是紋絲不動了。
一旁圍觀的老百姓,說什么的都有。
劉梟也沒搭理,打量大鼎周圍,還有許多的繩索和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