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尋求合作的。
他不想因此鬧得和大乾不愉快。
見皇帝詢問,孟有維趕緊放下酒杯,客客氣氣拱手道:“陛下別誤會,這和臣沒關系。齊國的文化氛圍您也是清楚的,段玉韜在齊國的文化熏陶中成長,喜歡舞文弄墨,今天這么高興的場合,他難免想要以文助樂。”
“以文助樂,也不必在此時吧?”孟子朝橫眉,有些不悅。
“陛下……”
此時,一旁的梁甫閣連忙在旁小聲勸阻,并暗暗搖了搖頭。
那意思好像在讓孟子朝不必過多勸阻。
孟子朝此次是前來尋求合作的,但也不必一味退讓。
方才劉梟一番大道理,已經讓齊國低人一等了。
這個時候段玉韜出面,挑釁也好,助樂也罷,都是酒間雅興,并不代表官方意思。
反倒如此間接殺一殺大乾的氣勢,也是好的。
孟子朝瞬間明白梁甫閣的意思,也不再多言。
一旁段玉韜見皇帝不悅,也是瞇眼一笑,拱手看向了劉炎道:“貴國皇帝恕罪,是在下方才莽撞了。大乾如果不敢飲酒作對,就權當我剛才什么都沒說。”
“在下為剛才的莽撞,自罰一杯。”
說著話,段玉韜飲酒作罷,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但他這話,卻讓大乾的文武百官坐不住了。
什么叫你剛才莽撞?
什么叫大乾不敢飲酒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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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一招以退為進,完美地打壓了大乾的文化人。
那意思非常明顯了,大乾要是不敢飲酒作對,就當是他莽撞了。
還沒開始,就在言語上抨擊了大乾一番。
“段學士這話,什么意思?”
劉炎還沒說話,劉章一下來了氣,擰眉看向段玉韜:“我大乾不喜飲酒作對,只不過不屑于舞文弄墨而已,并不是不敢。”
“不就是你們文人騷客故意賣弄的伎倆嗎?你們齊國有騷客,我們大乾也有騷客。”
“不是要飲酒作對嗎?行啊!我們大乾不懼!”
劉章本來就是個暴脾氣,哪里受得了段玉韜如此挑釁。
當即放下酒杯,就來勁了。
大乾朝臣間,一個個都將目光看向了劉章,隨后又看向了劉炎。
劉炎此時,卻是什么話都沒說。
劉章方才是有些沖動,但齊國的挑釁都快騎到大乾脖子上來了,劉炎自然也不會再退讓。
見皇帝默認,宋云州連忙在旁拱手道:“陛下,是否要傳召我翰林院的學子前來?”
這場接風宴,大乾沒準備搞什么舞文弄墨的活動,因此也沒有叫那些翰林院的學子前來與會。
但雙方僵持到這了,宋云州連忙小聲提議。
齊國文化昌盛,段玉韜又是齊國文圣之徒,他們發起挑戰,顯然是有備而來。
必須得叫翰林院那些飽讀詩書的學子前來,才能一對。
“這時候叫什么學子,不嫌丟人啊?”劉章卻在旁白了宋云州一眼。
劉炎頗為意外地看向老三:“這么說,老三能應對齊國段玉韜咯?”
他也是沒想到,老三怎么忽然這么硬氣了起來?
難不成這小子,最近偷偷苦練詩詞歌賦,要在今天這個場合,好好露一手?
“父皇,兒臣哪有這個本事?”
劉章拱手一笑,轉身就指向劉梟,沒心沒肺道:“咱們不是有大哥在嘛?大哥學富五車,詩詞歌賦信手拈來,對付齊國幾個酸腐文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大哥文采斐然,有大哥坐鎮,我們不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