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學士,段學士?怎么會吐血呢?”
一個文人,連忙上前,探了探段玉韜的鼻息,滿臉的詫異。
文人本就好面子,在這種場合,輸的體無完膚,面子上掛不住的也是常有的事,但被氣得當場吐血,這還是頭回見面。
而段玉韜,那可是文圣的高徒,翰林院的學士。
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一時間引得現場所有人都看向了這邊。
“段學士這是怎么了?”劉武忙上前查看,面露擔憂道:
“飲酒作對,本為消遣娛樂,沒想到段學士居然氣得妒火攻心,簡直讓人嘆為觀止啊。”
“齊國的文人,身體都這么虛弱嗎?怎么也不提前告訴我們一聲?”
“這都受不了了?”
原本一臉擔憂的劉武,最終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老五。”
劉炎連忙從龍椅上下來,打斷了劉武的諷刺。
來到段玉韜跟前,當即道:“快,讓御醫給段學士看看。”
“是。”余謙點頭拱手,連忙傳召御醫前來。
這種場合,也自然是預備御醫的。
大乾太醫院首席御醫蘇逸,連忙上前,給段玉韜把脈檢查,最終拱手在劉炎面前。
“啟稟陛下,段學士是急火攻心,一口氣沒上來,暈倒了,至于口中的血,也是因為氣血不暢,就吐了出來。”
“此病雖無性命之危,但至少需要靜養半個月才行。”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武王劉梟,你太過分了!”
孟有維當即開懟,指著劉梟喝道:“你們居然在接風宴上,氣暈我們齊國使臣,欺人太甚!”
“胡說八道什么?”
劉章當即站出來,怒懟道:“段玉韜明明是自己身子骨太弱了,這和我大哥有什么關系?我大哥可是碰都沒碰他,別什么事情都來訛詐我們。”
現場亂了套。
孟有維被懟得無話可說,只好命人抱起段玉韜道:“今日之仇,齊國記下了。”
“咱們來日方長。”
“快把段學士抱走,好生治療。”
段玉韜可是文圣之徒,也是孟有維的筆桿子,就這么被劉梟氣暈,孟有維自然氣憤不過。
不過此時,并不是和劉梟一般見識的時候,他也想趁著這個時機,借著把段玉韜抬回去的空,趕緊開溜。
“等等!”
劉梟豈能不知道孟有維的陰謀,當即伸手攔住道:“孟世子,這么著急走什么?咱們的事情還沒解決呢?”
“這個時候就想開溜,未免有些說不過去吧?”
“劉梟,你欺人太甚!”
孟有維當即怒喝:“我齊國段學士,都被你氣暈了,你還要怎樣?”
“他氣暈,是他的事。他在我大乾就死不了,我大乾醫學發達,定可保住段玉韜的性命。至于你嘛,暫時還不能走。”
劉梟目光死死盯著孟有維:“咱們之間打過賭,現在你已經輸了。”
“是不是該跪下來拜師奉茶,再走啊?”
朕讓你監軍,你反手滅了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