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稍安勿躁。”
一旁的令狐朔,嘴角篤定地笑了笑:“我早已讓小六子在陛下的飯菜中下了一包欲春散。小六子也跟我回信了,他已經完成了任務。咱們就靜觀其變吧。”
欲春散這玩意,并不是毒藥,而是一種特制的能讓女子春心蕩漾的藥物,即便是有太監試菜,也壓根試不出個什么東西。
畢竟太監只能算是半個男人。
男人服用這欲春散,根本不會有什么不得了的作用,更何況太監還只是半個男人,割除了七情六欲之后,對這方面的事情少有感知。
即便是吃了五斤欲春散,也和吃普通食材沒有任何區別,更別說只是試吃。
這也是孟子怡的太監試菜之后,沒有任何癥狀的根本原因。
“靜觀其變?”
孟有維明顯有些等不及,皺著眉頭道:“半炷香都快過去了,還靜觀其變?你那個東西,到底有沒有用?不是說吃了這個東西,一個時辰就會有作用嗎?這都多長時間了?”
他對所謂的欲春散不是很了解。
如何購買欲春散,如何下藥,都是由令狐朔向小六子傳達命令。
孟有維的要求非常簡單。
就是要在孟子朝再進入圍場之時,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欲罷不能,將她賤婦的形象,徹底撕碎。
所以大清早就讓令狐朔行動了。
這都過去了兩個時辰了,還沒有任何作用怎么能行?
一會兒孟子朝進了獵場,如何當眾拆穿?
“世子爺放心吧。欲春散這玩意,要么不沾,一旦沾了,就不可能失去藥效的。只要陛下是女兒之身,就必定會欲罷不能,除非找人瀉火,徹底擺脫內火中燒的難受滋味。”
“不過每個人消化藥物的過程是不一樣的。最多兩個時辰,都會起作用。”
“陛下其實也露了一些端倪,只是不太明顯而已。從用過早膳之后,她便喝了六次水了。”
“且臉色紅潤,口干舌燥。這說明欲春散已經起效了。她不過是在硬撐而已。”
“我敢篤定她是女扮男裝。”
看著皇帝的面色,以及她略有些心煩氣躁的模樣,和連續喝水的勢態,令狐朔可以肯定。
孟子朝已經熬不住了,這個時候,不過是強撐著。
孟有維打量皇帝幾眼,的確如令狐朔所言,皇帝此時坐在暖椅上,卻是有些不安,且紅潤的嘴唇發干,面色如紅透的蘋果一般,有些失常。
“這個孟子朝,倒是當真能忍啊。”
孟有維不由得捏緊了拳頭,暗暗說了一句。
此刻他已經不再尊稱皇帝了,而是直呼皇帝的名字。
很顯然,這個皇帝不過是女扮男裝,壓根就不是齊國的皇帝。
“世子爺,此人或許根本就不叫孟子朝。”
令狐朔在旁,小聲道:“我敢肯定,她不過是一個長得和陛下非常相似的替身而已。”
“遲早會現出原形!”
孟有維緩緩扭頭,看向令狐朔道:“你覺得,她還能忍多久?”
“這個說不定。”
令狐朔搖了搖頭:“用過欲春散的人,都不愿透露療效。不過這玩意吃下去,遲早會發作,只是早晚的事,就看她能忍多久了。”
“也許,想讓她徹底發作,還需要一味藥引。”
“藥引?”孟有維皺起眉頭道:“什么藥引?”
令狐朔瞇眼一笑:“世子爺,欲春散乃是催情術,女人吃了之后,藥引自然就是她的心上人。”
“但凡是女子,吃了此藥,只要是見到自己心儀的心上人,都會忍不住想要撲上去的。”
“或許這個女扮男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