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衛李老七跑進來了:“廠長,門口來了個大漢,聽口音不是本地人,說話挺哏,說是來找你的。”
“噢,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趙大喜。”
“好的,大丫你去把趙大喜請進來。”
李老七帶著大丫來到門口,就見停止一輛年代久遠的拖拉機,都看不出車漆的顏色了。
一個大漢,帶著四個青年,站在那呢。
大丫說:“你們進來吧,姐在等你們。”
“好好,馬上啊。”趙大喜一手拉風門,一手搖手把,把拖拉機打著火,跟著大丫進來了廠里。
劉夏蓮出來的時候見趙大喜正穿著個軍大衣停車呢,他開的是一輛沒有駕駛室的舊拖拉機,天氣雖然熱了,但是一早一晚還是風大。
“大喜,來的挺快啊,家里事情忙完了。”
“本來前幾天就要過來,結果村里剛種的苞米讓野豬拱了,我又帶領民兵打了幾天野豬,所以事情就耽誤了。”
“行,這一路累壞了吧,先來喝點茶,一會我帶你們吃飯去。”
“等一下,我們換一下衣服。”
“車間旁邊有個淋浴間,洗個再換衣服吧。”
長途開拖拉機是一件十分遭罪的事情,渾身都是臭的。
十幾分鐘后,趙大喜換了一身新衣服,西裝褲子白襯衫中山裝,就是鞋子有點不搭調,是一雙解放鞋。
“這身行頭夠當鎮長了,喝點茶,一會我帶你們去飯店。”
趙大喜見辦公室里也沒別人,從手下人懷里拿過一個紫檀木的禮盒,輕輕放在了桌子上。
“師傅,我知道你眼力好,你猜猜這里面是什么?”
“我哪知道,不過看你剛才的動作,這東西應該挺重,貴重金屬里面比較重就是金子了。”
“還得是我師傅,觀察細致入微,這是我的拜師禮。”說著趙大喜打開來,里面四顆金鵝蛋。
劉夏蓮拿起來試了試:“手感還挺好,不錯,不錯,一顆有二斤重。就是這禮物有些貴重了,我這個當師傅的受之有愧啊。再說你一個村長,哪里來的這么多黃金。”
“我爺爺成分不好,也就是俗話說的土匪,不過他們可是非常講義氣的,一心打小日子。家里藏著點家底子,多少年了,哪怕窮死我都沒敢花。我留著,它始終就是個金疙瘩,你是干大事的人,點子多,這錢到了你手里能創造更多的價值。”
劉夏蓮思考了一會:“行吧,那我就替你收著了,這么大金疙瘩我也用不到,放家里當個擺件吧。走吧,先吃飯,回來再教你。”
今天剛好李大美在林場呢,一起叫過來了,大家一起來到鐵鍋燉吃飯,由于省城的店還沒開業,李竿子、謝二嫂都在呢,剛好給安排一桌。
李大美一進包間嚇一跳,屋里這個大漢長得跟特么土匪似的,坐在椅子上就跟一堵墻一樣,那塊頭就跟野豬背差不多。
大丫雖然也很壯,但是人家長得可愛,這漢子有些兇了。
“姐,這誰啊?”
“我來給你介紹,這是趙家莊村長趙大喜,也是我的二徒弟,長得有點兇,但是人不錯。”
趙大喜尷尬了捏了捏自己的臉:“我兇嗎,我咋沒感覺到。這是不是我大師姐啊?”
“不是,這是我好閨蜜好姐妹,李大美。你大師姐在農場上班,沒空過來。不過大美的本事還是相當不錯的,你倆可以試試手。”
李大美一聽這話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姐,你這是要坑我啊,我瘦的跟個雞崽子一樣,這個趙大喜就跟大象一樣,沒有可比性。讓大丫跟她切磋吧,我可不行。”
“平常你不是總找不到對手,現在有人了,你又挑肥揀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