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還是那句老話,來都來了······
在檢查了整個山洞都沒有發(fā)現(xiàn)絲毫人類活動跡象后,空根據(jù)綾華復(fù)述的一段暗語打開了一間石室。
派蒙打量著這小小的石室,覺得這里最多當(dāng)個保險箱,住人是萬萬不可能的。
狹小的石室里保存著一個匣子,打開來里面只有一本筆記。
派蒙充滿了好奇,“椿是離開了嗎?這是她留下來的筆記?綾華快看看里面寫了什么吧?!?
這個椿到底是什么人啊,神神秘秘的。
山洞里的光線太暗,綾華拿著筆記走到外面認(rèn)真翻閱起來。
綾華花了一點時間平復(fù)心情,把情況向好奇的派蒙和盤托出。
“椿的真身,原來就是我的母親。”或者說,椿是母親想象出來的,最自由的自己。
作為椿時,她不是神里華代,不必端莊凜然時刻展現(xiàn)神里家主母的氣度與優(yōu)雅。
筆記里那些和椿有關(guān)的事,其實是母親的想法。設(shè)計著物的圖紙還有異國料理,都是母親想要嘗試卻沒有時間或是不能去嘗試的愛好。
因為作為社奉行神里家主母的她一舉一動都代表著神里家族,也因此被無形束縛著。
綾華非常理解母親,因為她和那時的母親有過一樣的困境和煩惱。
“我母親一直想?yún)⒓拥酒薇镜氐拿耖g祭典。她說天氣晴朗的夜晚,從家中向遠(yuǎn)方眺望,偶爾能看見祭典的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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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想讓別人感到拘謹(jǐn),希望大家盡情享受祭典的快樂與自由。她不愿打擾別人,也沒有那么多閑暇,便一次都沒有去過了?!?
祭典那遙遠(yuǎn)又明亮的燈火成了她一直的期待與遺憾。
綾華露出一個帶著落寞的笑容,“以我們的身份,貿(mào)然參加祭典或許并不合禮數(shù)。尤其在我父母的時代,社奉行與民眾的關(guān)系還沒有那么親近······”
“說出來你們可能會笑話我,其實我也沒有去過祭典。我一直很羨慕蘇小姐,能和你們一起冒險,一起見識廣闊的天地,自由自在像風(fēng)一樣?!?
派蒙心疼地看著這個壓抑自己的姑娘,為什么稻妻人獲得快樂這么難呢?好像大家都有非常多的不得已。
“不會笑話綾華的,大家都很喜歡綾華!而且現(xiàn)在稻妻的風(fēng)氣和以前不一樣的,你看雷電將軍都會出來逛街了,這個······這個叫與民同樂!”
派蒙鼓勵地看著綾華,“設(shè)計圖上畫的,是你媽媽打算穿去祭典的衣服嗎?既然綾華已經(jīng)幫“椿”實現(xiàn)了兩個愿望,為什么不把她去祭典的愿望也實現(xiàn)呢?”
綾華點點頭,“是的,說來有些冒昧,真沒想到我的媽媽也有這么少女心的一面呢,哈哈哈?!?
她記憶中的母親一直的威嚴(yán)高貴的,乍然得知了母親的這一面,讓她感覺自己的心和年輕時的母親的心,挨在了一起。
她是母親的延續(xù),母親和她,在某些方面是完全一樣的。她們也曾有過一樣的困境。
“現(xiàn)在我意識到了,無論我們背負(fù)著怎樣的職責(zé),也都只是一介普通人而已?!?
短短人生數(shù)十載,為了別人的眼光一直壓抑自己的話,除了遺憾,什么都無法獲得。
從母親的筆記上她學(xué)會了應(yīng)該不留遺憾地度過每一天。
綾華下定決心后轉(zhuǎn)向空,“空,我······我······”
激烈跳動的心跳讓她的聲音都帶著顫抖。
空和派蒙都耐心等待著綾華的話語。
“放松,放松······”綾華深呼吸緩和緊張后,終于提出了邀請,“空,我想請你,和我一起去祭典!”
原神大舞臺,夠膽你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