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秦友文除了夫人錢氏外,并無其他妾室,是以后院建造的并不大,他輕車熟路的就到了錢氏住的院子。
此時,夜已深,錢氏早早的就睡下了。
自他死后,已經三年未見夫人了。
他的心里微微有些心疼,當初在他的葬禮上,錢氏是哭暈過去好幾回。
葬禮結束后的好兩個月,錢氏憔悴得都不成人樣了。
她那樣的深愛著自己,也不知沒有他的這三年里,她是怎樣熬過來的。
愧疚的秦友文已然飄到了錢氏床前,他的眼睛都瞪的老大。
【什么情況?】
【這這這……這美婦人,是我夫人?】
只見床上躺著的女人的面龐,線條優美,猶如精美的瓷器,白皙細膩,微帶桃花般的紅暈。
他的夫人明明一臉富態的,難道是受不了自己死去的打擊,直接瘦脫了相?
這……這脫的也太多了吧!
他更加靠近了些,那根根分明的睫毛是那樣的長。
他又掀開了被子,鼻血瞬間要噴涌而出,趕忙又把被子蓋好。
這女人……這身軀……這樣的前凸后翹,只被薄薄的一層紗衣包裹著。
他把頭都搖的撥浪鼓一樣,這不是他夫人,肯定不是,絕對不是!
可她是誰?
秦友文仔細又瞧了瞧,面相上看,和錢氏也太像了吧。
要不是他知曉錢氏家中只有她一個女兒,他都要認為這是他的姨妹了。
對了,錢氏的右腳趾有六個,想到此,他又飄到她的床尾,掀開另一頭。
“一、二、三、四、五……六!”秦友文手指點了點女人的腳趾。
是六個!
這是他夫人!
錢氏今晚睡得尤其不踏實,一會感覺臉上涼,一會感覺上半身涼,這會腳上還一陣陣涼氣襲來,腳趾更是冰冰的了。
是嬤嬤睡前忘了給她關窗了嗎?
她睜眼,望了望窗口,果然,一陣風正迎面吹來,她撐了撐身體,坐了起來,準備下床去關窗。
而后她的面前就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臉,她只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直接忽略了他,并從他身子穿過,去將窗戶給放了下來。
錢氏穿得太薄,這會背對著他,那姣好的身段完全呈現在秦友文的面前,他看的都有些呆了。
錢氏關完窗,回過頭來,見秦友文還杵在那兒,心里一陣嘀咕。
【怎么還在這兒?】
【往后夜晚還是不要喝那個果酒了】
【好似都出現幻覺了。】
然后又穿過了他的身體,躺回了被窩。
【果然是幻覺。】
秦友文看了眼錢氏,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剛剛明明用手觸碰到她的腳趾了,怎么她還是看不見自己呢?
難道碰腳無效?
秦友文就坐到了錢氏的床頭,手撫摸上了她的臉。
錢氏的瞳孔漸漸放大,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秦友文。
秦友文發現了錢氏的臉色變化,急切得問:“這回看見我了嗎?”
一人一鬼,互相對望,就在錢氏要嚇得大叫出來時,秦友文趕忙道:“你別叫!你千萬別叫!”
“我就是回來給你說個事的。”
錢氏的聲音硬生生的壓低了,“老爺,你……你現在可是……可是鬼耶。”
“我……我……我有點怕。”
“你……你……你往后去一點。”錢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哆嗦了起來。
秦友文趕緊后退了幾步:“好好好,你別嚷嚷啊。”
錢氏見秦友文還和生前一樣,叫他走遠點,他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