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肆聽見孟晚秋這話,本來青黑的臉直接轉白。
他嚇得起身就將穿在身上的紅衣脫去,露出內里的白色底衣。
底衣內胸膛倒是健碩的緊,原來是個穿衣顯瘦脫衣顯肉的身材,難怪那女鬼要纏著他了。
寧立行見狀,趕忙讓下人去取件衣服給凌天肆穿上,卻聽得孟晚秋道:“底衣好似也沾染上了那股子死氣。”
凌天肆頓覺渾身不自在,就要將底衣也扒了,寧立行起身,要將凌天肆拉至屏風后再脫。
可孟晚秋卻是制止了:“就在這兒脫。”
凌天肆這才反應過來,孟大小姐可不是那些花樓女子,他怎能當著人家的面脫衣呢?
孟晚秋微微咳了兩聲,一本正經得道:“我得查看查看他的身體是不是也沾染上了那股子死氣。”
聽見是為了查看身體是否沾染死氣,寧立行縱使心中再不愿,也沒再阻攔。
凌天肆很乖覺的將底衣都脫了,露出了精壯的上半身,腹肌清晰可見。
歐陽倩倩吶喊:【孟姐姐,你也太好叭。】
而歐陽玉晴已然動上手,【天吶,這手感也太好了吧。】
她朝著孟晚秋問:【能不能讓那女鬼下線,給我演兩集?】
孟晚秋拒絕:【不行!他如今是外強中干,再折騰下去,就直接噶了。】
凌天肆脫開衣服,臉色蒼白又有些哆嗦得道:“孟......孟小姐,我感覺我的身上好像有一只冰冷的手。”
在他的胸膛和腰腹上游走......
歐陽玉晴聽后,只能悻悻的收回了手。
“好......好像又沒有了。”
孟晚秋看了眼開著的窗戶道:“別多想,大概是窗戶那頭來的風。”
好似為了印證孟晚秋說的話一般,窗外果然起了一陣風,吹得凌天肆雙手環胸,他想,也許真是自己太害怕了,都會臆想了。
“快重新找件衣裳穿起來吧,你的身體上還未沾染那死氣,還能活。”
聽見自己能活,凌天肆提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些。
衣裳很快拿了上來,凌天肆到屏風后去換衣裳。
該死的底褲都沒給他拿來,可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再穿那沾染著鬼氣的衣服的,可孟大小姐又在此,他只能迅速的脫了底褲,直接套上中裙和外裙。
可空蕩蕩的下半身,在這樣的冬日里,顯得更加涼颼颼了。
“孟小姐,天肆這是遇上女鬼了?”寧立行面露擔憂。
“嗯,估計是樣貌太出眾,夜路走多了,便被盯上了。”
換好衣裳的凌天肆小碎步走出屏風,“孟小姐,您給我想想辦法吧。”
“你先回府查查這身紅衣的出處,應當就能大概猜到那女鬼是誰了。”
說著她拿出一張符紙,在上面迅速的畫了一個符咒,小心的將符紙疊好,“今夜你睡覺便不要再穿紅衣,而后將這張符紙戴在你的胸前,明日大早將那身紅衣以及給你紅衣那人一同帶到這兒來。”
凌天肆接過符紙問道:“戴著它便能不再入夢了嗎?”
“嗯,今夜你能睡個好覺。”
凌天肆很感激,“好,多謝孟小姐。”
凌王是先帝賜的異姓王,而凌天肆是凌王府的嫡長子,也是凌王最頭疼的孩子。
這孩子自先王妃去世后,便一直混跡于花樓,整日不務正業,他是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皆是無用。
凌王聽下人來報,說大公子已有七八日未去那煙花之地了,老懷甚慰。
于是命人備了一桌好菜后,就讓人去將大公子請來一同用午飯。
凌天肆哪里還能吃得下飯?
他一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