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和孟晚秋二人沖散后,就直接掉落在了一處宅子的廢墟之內,然后好巧不巧的,房屋倒塌,他們二人被困在了宅子內。
幸好身上沒有傷,但是卻憋屈得站不起來,只能趴著。
王橋的喉嚨都要喊啞了,卻是沒聽到有人經過的聲音。
“凌大人,要不,你喊兩句吧。”
凌午卻是道:“我的嗓子要保護好,萬一待會有人來了,咱倆都喊啞了,該要聽不見了。”
王橋挫敗,“可已經這么久了,這一片就沒聽到一點聲音。”
“這乾州到底什么個情況啊?”
“人都往哪兒去了?”
此時,日頭當空照,雖說已經過了七月十五了,但是正午的太陽還是毒辣的。
他舔了舔嘴唇:“凌大人,你有水嗎?”
凌午吞了吞口水,“都放在補給那邊呢。”
他哪里想得到,孟大小姐竟然有這般大的本事,竟然讓他們一下子就到了乾州地界了。
更沒想到的是,他二人這般悲劇,一來乾州,就被房屋給壓住了......
“哎!”
“也不知道王爺和孟大小姐到哪兒了,他們會不會來找我們呢?”
凌午提醒他:“沒有水,還是少說兩句話吧。”
他心中也是有些擔憂了起來,他二人不會這般憋屈的死在這兒吧?
王橋看了眼曬得人睜不開眼的太陽,感覺嗓子更冒火了。
哎!要是這會來一場雨該多好啊!
他真的要渴死了。
他可是連媳婦都沒娶的人呢,這要下地府,都丟他家祖宗的臉。
說起媳婦,王橋就想起碧桃來了。
“凌大人,來的時候,在六兒姑娘身旁的那個丫鬟,是叫碧桃對吧?”
凌午佩服他:“這時候,你還有心思想人家姑娘呢?”
王橋沒理會他的調侃:“我一直都想啊,那丫鬟多有意思啊,老傲嬌了,我就喜歡這樣式的。”
“可是......她好像根本就不認識我。”
“我明明給她說過了我的名字了的啊,她怎么能把我忘了呢?”
“這回我要死沒死,我定要向孟大小姐求了她做我的媳婦兒。”
凌午也覺得曬不住這太陽了,他可沒心思想媳婦不媳婦的。
“別瞎想了,咱們再試一試,看看能不能把這根柱子給撬動,只要能撬動它,咱們就能有機會出去了。”
王橋指了指自己頭頂的幾根木頭,然后又看了看卡在他二人之間的木頭道:“我除了能稍微前后挪得動一點點,怎么都動彈不得,那根木頭我只能夠得著手指頭,著不了力啊。”
凌午倒是能著力,但是一人之力,根本撬不動它。
試了兩下,凌午也只能放棄了。
“王橋,你繼續喊吧。”
王橋扯著嗓子:“有人嗎?”
“救命啊!”
這時候,隔壁的一處屋舍里傳出了個聲音。
“別喊了,這邊沒什么人來的。”都倒完了,前一陣還清理走的,都清理走了,誰還會回這廢墟來?
這是一個男孩的聲音,聽著年紀不大。
凌午和王橋立馬順著聲音向右邊看去。
右邊也是一片廢墟。
“小孩,你在哪兒?”
“和你們一樣,被困在這屋子之內啊。”男孩的聲音倒是很清亮,顯然沒有像王橋那樣大喊過。
凌午開口問他:“你是誰?你怎么在這兒?”
“我?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蘇家四公子蘇寧易。”
凌午:“蘇家四公子?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