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振宇莫名,“小四!你作甚?”
“白日里哪里來的鬼?”
聽見自家外祖父這般說,蘇寧易一想,也對啊!白日里怎么會有鬼呢?
一定是自己看岔了。
他的手指漏出一點縫,看了一眼孟晚秋,又看到了投射在地上的影子。
誒?
之前那個老道不是說這個姐姐不是人?
他后知后覺,那個老道一定騙了自己。
哎!
怎么大人總喜歡騙小孩呢?
他將手徹底的放下了:“外祖父,我逗你玩呢。”
這時候,蘇寧易的父親蘇維也趕了出來,見過自家岳父后,又向孟晚秋和噶神針見了禮。
原來這個姐姐姓孟啊。
還是不認識!
得知他們是來找那兩個在廢墟中救出來的小孩兒的,蘇寧易立馬就在前頭帶路了。
噶神針見到陸行遠后,就開始為他看診。
一會過后,噶神針就道:“好治。”
然后,他拿出了他慣用的銀棒棒,在陸行遠的一些穴位上刺去,待行針結束后,又往陸行遠的口中塞了一粒青色的丹藥。
陸行遠吞下丹藥后沒多久,就往外吐了一口血。
噶神針倒了杯水給他,叫他漱了漱口。
而后對他說:“你不該對我說聲謝謝嗎?”
陸行遠下意識的用手比劃,噶神針卻是道:“我要你用嘴巴說。”
陸行遠張了張嘴,有些艱難得說:“謝......”
謝字一出口,陸行遠的眼中突然那就泛起光了:“謝謝!”
噶神針聽后,甩了甩手:“客氣客氣。”
“往后就別用手比劃了,嘴巴可以用的。”
蘇寧易見噶神針的醫術竟然這般了得,立馬就跪到了噶神針的面前:“神醫爺爺,您也救救我的春哥兒吧。”
蘇維聽后,拍了一下他的頭:“神醫是治人的,可不是獸醫。”
蘇寧易卻是道:“神醫爺爺都能救人,怎么會救不了動物呢?”
他拉著噶神針的褲腳道:“神醫爺爺,我的春哥兒到現在還不開口說話,您能給它也扎兩針不?”
噶神針見這孩子有趣,便問他:“你的春哥兒是個什么動物?”
“鸚鵡,我養了它十幾年了,可它還是不會開口說話。”
噶神針看著眼前這么小不點大的孩子,就養了十幾年鸚鵡了?
“你今年多大了?”
蘇寧易一本正經得道:“我十六歲了。”
蘇維又照著他的屁股踢了一腳:“胡說八道什么?”
他不好意思得道:“神醫,不好意思啊,犬子頑劣,胡說八道,他才六歲。”
蘇寧易揉了揉自己的小屁屁,很是不服得道:“父親!”
“出門在外,歲數是自己給的!”
“您怎么揭我老底呢?”
祖母說了,見到陌生人,不能把自己的真實年齡告訴別人的。
“你往后少去你祖母院子里,也少聽你祖母的歪理!”蘇維簡直要氣死了,自家這個兒子和他那個不靠譜的老娘的腦回路總是和大眾不一樣。
這樣子很丟臉的呢!
“不!我就要聽!”
“祖母說您不孝,總不聽她的話。”
“我是您兒子,代您行孝,您竟然還阻攔我?”
他又抓著樊振宇的褲腿道:“外祖父,您是乾州知府,您說說,我父親是不是不孝?”
樊振宇咳嗽了兩聲,沉默,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這個外孫子,他是說不過的。
蘇維也知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