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歐陽麟這般說,孟晚秋就笑了:“你又不是沒見過他們,還害羞上了?”
歐陽麟挺直腰板,害羞什么的,是不存在的。
“你怎突然想到要宴請宋家人了?”
孟晚秋端起桌前的茶水,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這是最后一次以孟家女的身份請外祖家人吃飯了啊。”
“我母親去得早,她的娘家人這輩子都未入過將軍府門,我想替母親盡一回孝。”
是的,母親,那個(gè)拼了命將她帶到這個(gè)世上的母親。
歐陽麟坐到一旁,“往后,若你想盡孝,便以王妃的身份也是一樣的。”
“你在我這里,是自由的。”
孟晚秋看著歐陽麟真摯的眼神,眸光溫和。
眼前的這個(gè)男人做了許多事,都能叫她心中不由的涌起暖意。
腦海中莫名的就想起那次的場景,歐陽麟吻她,撩撥得她的一顆心如小鹿一般亂撞,臉色也漸漸的紅了起來。
“不是說,大婚之前,不能見嗎?你怎壞規(guī)矩了?”孟晚秋感覺臉有些燒,問出的話,都不由得帶了一絲嗲意。
歐陽麟自然是瞧見了她脖頸以上的紅粉了,大掌握上了她的小手。
“規(guī)矩是死的。”
“我想你,便來了。”
歐陽麟的聲音很好聽,直擊了孟晚秋的心底。
她自己都沒有發(fā)覺,她嘴角的弧度揚(yáng)得有些高:“何時(shí)變得這般貧嘴了?”
“貧嘴嗎?”歐陽麟不覺得啊:“這是我的肺腑之言。”
然后,他又從自己的玉扳指空間取出一筐蜜瓜,“聽凌午說,你挺喜歡這進(jìn)宮的蜜瓜的。”
“我去了一趟御廚房,給你都順來了。”
接著,又一筐海鮮擺在了她的眼前。
“順道還順了點(diǎn)海鮮。”
孟晚秋失笑:“你可真會(huì)順。”
順的都是她愛吃的。
只是此刻她還不餓,便將之全放進(jìn)了乾坤殿內(nèi)。
六兒和幾個(gè)丫鬟都在屋外候著。
顏顏的耳朵很是靈敏,她悄悄走到六兒面前,“六兒姐姐,我好似聽到王爺和咱們小姐提了碧桃的名字呢。”
“嗯?有嗎?”六兒說著,也豎起耳朵來了。
她隱隱約約好像是聽到王爺說碧桃,但是具體內(nèi)容沒聽清。
二人對望一眼,顏顏訝異。
碧桃是秋瀾苑出落得最好的丫鬟......
“王爺......該不是要把碧桃收房了吧?”顏顏有些不可置信的問六兒。
六兒聽后,趕忙搖頭,“不!不可能!”
“若是王爺有任何納妾的心思,小姐定然是不會(huì)嫁給她的。”
顏顏也覺得是,可王爺提碧桃做什么?
而屋內(nèi),孟晚秋卻是一臉笑意。
“王橋倒是個(gè)眼光毒的,我院里就屬碧桃長得最好了。”孟晚秋是知曉這個(gè)王橋的,當(dāng)時(shí)去乾州之時(shí),就是他與凌午一起的。
“這事是王橋自己同你說的?”
歐陽麟搖頭:“是凌午說的,他以為我要將你的陪嫁丫鬟收房。”
孟晚秋:“他操得心倒是挺多。”
第二日清早。
碧桃伺候孟晚秋起床,孟晚秋隨口就問了一句:“碧桃,你可知王橋此人?”
王橋?
碧桃腦海中搜尋了一下,有些懵懵得搖頭。
“不認(rèn)識(shí)。”
很好,敢情是這王橋單方面瞧上碧桃了。
“小姐說這人做什么?”
孟晚秋笑了笑:“沒事,就是問問。”
追女生這事還得讓他自己來,她可不多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