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仇,我自己報(bào)不了,但有人,能幫我報(bào)了。”
謝幕這會(huì)才瞧見了謝澤華身上的血跡,嚇得趕忙問道:“澤華,你這是怎么了?”
謝澤華看了眼自己的衣裙,不耐的說道:“我?guī)煾竿碌摹!?
他想在他父親這里換個(gè)衣裳的,但得知謝堯在外并沒有收其他弟子,心下就安定了些。
衣服就不換了,不然體現(xiàn)不出他對師父的關(guān)切。
“不與你說了,我去四長老那兒一趟。”
說完,謝澤華就走了。
這回,他去四長老那的動(dòng)作就快了許多。
一見四長老謝舟,他就滿臉緊張得道:“四長老,快!快去看看我?guī)煾浮!?
“我?guī)煾甘芰撕苤氐膫!?
四長老謝舟一向寡言少語,似乎沒人見過他笑。
聽見謝澤華的聲音,他抬頭,一眼就瞧見了他身上的血跡。
那血跡,一看就不是面色紅潤的謝澤華的。
他沒給謝澤華任何回應(yīng),直接就走了,是向著二長老的院子而去的,速度比謝澤華快的不是一星半點(diǎn)。
待謝舟趕到謝堯院子之時(shí),謝堯院中的下人已經(jīng)慌了手腳。
“四長老!”
“快!二長老暈倒了!”
“您快去瞧瞧吧。”
謝舟進(jìn)屋,就見到已經(jīng)被抬到了臥榻上的謝堯了。
他如今的臉腫脹如豬頭一般,唇色已經(jīng)變白,昏迷之時(shí),眉頭是緊皺的。
謝舟給他一番檢查以后,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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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骨斷裂,戳破內(nèi)臟。
他沒有將謝堯給扶起,而是將手搭在謝堯的胸口之上,源源不斷的靈力朝他輸送,然后又順了幾下他的胸骨,喂下三粒丹藥。
如此一番操作之后,謝堯的面色略微的有了些血色。
謝澤華這才姍姍來遲,“四長老,我?guī)煾溉绾瘟耍俊?
“死不了。”謝舟的聲音冷冷的。
謝舟說死不了,那他師父就絕對不會(huì)死。
但很快,他又聽他說,“也活不長了。”
謝澤華聽后,擔(dān)憂極了:“怎么回事?不是說死不了嗎?”
謝舟沒有正面回答他,因?yàn)樗膊幻靼祝瑸楹嗡男呐K上會(huì)有一雙手的形狀將之包圍,似乎隨時(shí)都會(huì)要了他的命。
這或許跟二長老被打成這樣有關(guān)。
“等他醒了,問他。”
說完,又給謝堯輸送起靈力來了。
這樣能夠讓他好過一些。
經(jīng)過謝舟的一番救治,謝堯總算是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gè)人就是他身邊的下人謝武。
謝武年紀(jì)大了,是幾十年前,謝家旁支中選來伺候二長老的。
他見謝堯醒來,趕緊就端了水到榻前。
“二長老,您總算是醒了。”
他見二長老傷成這副模樣,擔(dān)憂得一晚都沒睡著,一直在邊上守著,眼窩都深陷了。
謝堯的聲音有些嘶啞:“謝武?澤華呢?”
大小姐來自地獄,夜夜有鬼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