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優(yōu)雅地放下刀叉,擦了擦嘴角,平靜地拿出一開始的約法三章。
對著鄒逸飛說道:“愿賭服輸。再說你看林燃不也沒說什么嘛。”
鄒逸飛使勁給林燃使眼色,要求林燃和他一個陣地。
可是見林燃沒什么反應,著急的說:“燃哥,燃哥,你說句話啊,燃……額……”這一幕感覺好像很熟悉,這句話自從進了這個家后,他說過幾回來著……
果不其然,林燃兩三口扒拉完飯,直接起身回房間了。
林蕭知道林燃鬧脾氣呢,也沒搭理他。轉(zhuǎn)頭對著道士說:“這位……”
“貧道法號清風,你叫我清風道人即可。”
“白米粒粒皆辛苦,莫因平淡便輕疏。往昔歲月饑荒里,一碗清粥勝寶珠。這位清風道人,看來你的心性還需打磨,道家講究隨遇而安,一飲一啄皆有因果。”
林蕭說完也起身離開了餐廳。
餐桌上,只留下鄒逸飛和清風道人面面相覷。
靜謐的夜晚,酒店的燈光柔和地灑在房間里。
林燃因為白天的事情和林蕭鬧起了別扭,無奈之下,林蕭只好與那個看起來不太靠譜的道士共處一室。
不過,林蕭心中這個道士估摸只是個半吊子,沒什么真本事,就沒放在心上。只不過看他也怪可憐的,讓他跟著混口飯吃倒也無妨。
道士從林燃那屋三個人玩牌,玩完回到了林蕭的房間時,林蕭正全神貫注地盯著電腦。
等道士洗完澡出來,林蕭依舊頭也不抬地分析著康泰別墅的防御布局。
今日在山上,他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個隱蔽的山洞,心中盤算著可以在那里安穩(wěn)地審問 ME 公司的董事長——田成,又名新田城圓。
林蕭最近通過地下暗網(wǎng)買了ME 公司的董事長資料,才知道照片上的這位董事長是個中日混血兒。
此次審問至關(guān)重要,明天再去山上看看路線確保萬無一失。
“咦,你弄得這個防御圖挺有意思的,幾乎沒有什么破綻。但是……”
道士突然發(fā)出一聲驚嘆,只見他伸直脖子,雙手穩(wěn)穩(wěn)地支撐在林蕭座椅的兩邊扶手上,從林蕭身后將其圈住,雙眼緊盯著電腦屏幕說道。
林蕭心中猛地一驚,以他如今的身手,這道士竟然能無聲無息地靠近到如此之近的距離,看來自己確實小瞧了他。
然而,林蕭面色上卻絲毫未顯露出驚訝之色,他緩緩轉(zhuǎn)過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對上道士的視線,語氣平和地問道。
“哦?清風道人也會防御布局?能不能教教我?我都看不懂呢。”
道士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自信滿滿的神態(tài)。
“嘿嘿,后生可畏啊!這防御布局嘛,貧道略知一二。”
“不過……”道士眼眸深邃的看著林蕭。
“你得先告訴貧道,你弄這康泰別墅的防御布局所為何事啊?”
林蕭愣了一瞬,瞇了瞇眼,展顏一笑,湊到道士耳邊,用燦爛的表情說著最冰冷的話。
“我當然要進去殺人啊。”
年輕道士也同樣瞇了瞇眼,將林蕭所坐的椅子轉(zhuǎn)了過來,正對著他,用手抬起林蕭的下巴。
“小朋友,別說大話,這不好笑。再說,你會殺人嗎?才多大的孩子就把殺人掛嘴邊。”
林蕭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他猛地抬手抓住道士的手腕,用力一扭,道士吃痛,卻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也并沒有反抗。
林蕭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緩緩站起來說道:“少對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看來道長學的東西,火候還不到家啊。”
然后,冷哼一聲,一把甩開道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