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決定繼續(xù)查找三年前的檔案時,阮婉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她拿起桌上的照片,上面有著案發(fā)現(xiàn)場中尸體旁的那個奇怪的符號。
她仔細地看著符號,說:“這個符號到底代表什么呢?”
穆清風湊過來,和阮婉一起看著照片上的符號,說:
“這個圖案畫的雖然有些潦草,但沒準是某個組織或者團體的標志。
阮婉微微皺起眉頭,說:“那我們怎么才能確定它到底是哪個組織的標志呢?總不能瞎猜吧。”
穆清風思索片刻,說:“我們可以從以往的案件檔案中找找看,看有沒有類似的符號出現(xiàn)過。也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阮婉點了點頭,“這個主意不錯。我們可以兵分兩路。我和人去趟ME 集團,看看能不能調查出一些線索。
你在辦公室再次調查一下三年前的案卷,看看有沒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穆清風點了點頭,站起身:“好,咱現(xiàn)在就行動。哦,對了,你得幫我申請一下權限,我現(xiàn)在可只是個顧問。”
阮婉沒好氣看了他一眼,“好,大顧問。我去給你申請。”
到家后的林蕭,傷勢確實不輕。他自打干殺手這活以來,從沒受過這么重的傷,當然也沒被人圍攻拿沖鋒槍突突過。
好不容易安撫住林燃和鄒逸飛,在旁邊指導他們做了正宗的潮汕火鍋。
三個人都吃的異常滿足。晚上,林蕭等他們倆睡著后,帶著現(xiàn)金悄悄地從家偷跑出來,直接打車來到了理發(fā)洗腳一條街的——花街巷。
哦~當然,林蕭不是那種人,大家都懂。
在巷子里七拐八拐后,來到一家夜晚賓客爆棚的黑診所。這里彌漫著一股消毒水和煙味混合的奇怪味道。
林蕭停頓一下腳步,皺了皺眉頭,但還是走了進去。
他之前并沒有過來過這里,小傷都在家自己拿酒精擦擦算了。
可這回子彈直接給豁出一個大口子,周圍的肉還有的被燒焦了,必須得動個小手術了。
所幸去年執(zhí)行任務時候,從一個打黑拳的口中知道了這家黑診所。
他一聲不吭地在后面排著隊,聽著前面混混吱哇亂叫,還有臟話連篇。林蕭毫無波瀾,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
他從一旁拽過一個塑料凳子,緩緩地坐在上面,然后靠在墻上觀察前面的大夫。
黑診所的大夫還挺年輕的,大概 30 多歲,長的與電影哈利波特中的老蝙蝠——西弗勒斯,不能說一模一樣,但也深得八分精髓了。
大油頭,胡茬亂冒,深眼窩,高鼻梁,帶個大框金色眼鏡,嘴里叼根煙也不點火。
他穿著一件白大褂,卻顯得十分邋遢。
邋遢大夫一邊給前面的混混處理傷口,一邊不耐煩地說道:“別叫了,再叫把你扔出去。”
混混罵罵咧咧地回應著,但還是安靜了下來。
林蕭靜靜地坐在那里,臉色蒼白,等待著自己的輪次。
林蕭坐在塑料凳子上打算閉眼假寐時,進來一群人。
為首的中年人在氣質上,看起來像黑幫老大。左右跟著兩個人高馬大的光頭,像是打手。緊隨其后的幾個小混混模樣的人抬著個擔架走了進來。
擔架上有個被刀子捅的人,捂著肚子慘嚎。
同樣在排隊的幾個混混,一見那中年人大氣不敢出,全都規(guī)規(guī)矩矩叫了聲,“強老大!”
這時候就顯著同樣排隊坐在凳子上沒站起來的林蕭格外顯眼。
強老大微微瞇起眼睛,看向林蕭,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
暗刃追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