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半,時針剛剛走過表盤的四分之三位置。
林蕭和阮勝男在這略帶困意的氛圍中,便各自回房間睡覺去了。
走廊里響起兩人輕輕的腳步聲,隨后便是房門開合的輕微聲響,一切又歸于平靜。
客廳里呢,只留下了穆清風和阮婉兩人。
他們倆關掉電視,湊在一起,腦袋挨得近近的,悄咪咪地嘀嘀咕咕了一番,那模樣仿佛是在謀劃著什么極為隱秘的事兒。
“行了,就這樣安排,到時候你可別睡成豬頭啊,要是誤了事兒,那可就麻煩了。”
阮婉壓低著聲音,帶著一絲調侃地對穆清風說道。
“你才豬頭呢,哈~今天怎么這么困呢?!”
穆清風一邊打著大大的哈欠,一邊不停地用手揉著自己那已經有些睜不開的眼睛。
他心里還覺得挺奇怪的,往常這個點兒可沒這么容易犯困呀,今天這是怎么了呢?
“你就是作息不規律才導致的,整天東奔西跑的,也不知道好好休息。行了,我也困了,我回房間了,晚安。”
阮婉此刻也是一個哈欠接著一個哈欠地打著,那困意就像潮水一般不斷地涌上來,感覺眼皮都快抬不起來了,說完便拖著略顯疲憊的身子往自己房間走去。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天空中漸漸下起了咪咪雨。
雨點兒輕輕打在建筑物上,發出一聲聲輕微的“滴答滴答”聲。
那聲音仿佛是一首輕柔的催眠曲,在這寂靜的夜晚緩緩奏響,讓人們在這美妙的韻律中更好地進入夢鄉。
可就在大家都在這雨的催眠下沉沉睡熟之時,睡在穆清風旁邊客房里的林蕭,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的雙眼在黑暗中泛著冷光,猶如夜行動物的眼眸一般,透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隨后,林蕭緩緩轉頭看向一旁睡著正打呼嚕的穆清風。
那呼嚕聲此起彼伏,在這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響亮。
他皺了皺眉頭,隨后伸出手,用力地掐了一把穆清風的大腿。
結果呢,穆青峰睡得那叫一個沉呀,就像頭死豬似的,絲毫沒有感覺到大腿上傳來的疼痛,動都沒動一下,依舊呼嚕打得震天響。
林蕭見狀,也不再理會穆清風,他輕輕掀開被子,穿著拖鞋下了地。
然后,憑借著自己平日里偷偷觀察所學到的一些小技巧,用了點方法悄無聲息地打開了阮婉和阮勝男的房間門。
他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先是掀開了阮婉腳底的被子,然后伸出手指,輕輕地撓了撓她的腳心。
接著,又以同樣的方式對阮勝男做了同樣的動作。
“很好,看來黑市買的蒙汗藥,挺管用的。”
林蕭在黑暗中,心中一邊肉疼這蒙汗藥真貴,一邊感覺挺好用的。
但目光始終冷冷地盯著床上的兩位睡美人,仔細地觀察著她們的神態,兩分鐘后,再次確定她們呼吸頻率沒有差別。
這才小心翼翼地幫她們把被子蓋好,就像生怕驚醒了她們。
做完這一切,林蕭再次回到客房,他迅速地穿好一身不起眼且寬松的休閑套裝。
穿戴整齊后,他來到了大門前。
他將連衣帽戴上,把自己的面容遮去了大半,只露出一雙透著堅定目光的眼睛。
最后,他再次回頭看了一眼這個自己生活了四天的屋子。
這里雖說有著諸多監視與約束,但畢竟也給了他這幾日暫時的容身之所。
心中默默地說了聲:
“謝謝”。
隨后,他便頭也不回地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一路上,林蕭小心翼翼地在那狹窄又曲折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