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翰墨的咬牙切齒還沒有完,立刻“嗷”了一聲,趕緊去找恭桶了。
順子在后面追著,也是一臉的生無可戀。
“少爺去了幾次恭房?”
姜云初看到欲言又止的素心,忍不住勾起嘴角,問了問。
“聽小鄧子說,少爺已經坐了半天了。”素心說到這里的時候,偷偷看了看王妃的臉色。
其實她和子午都很好奇,王妃好像出嫁后,就變了一個人。
奇怪的是,只是性子變了,她們無比確定,這個人,就是她們的小姐。
“唔,看來藥量不少啊。”姜云初的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面,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
“王妃,您不怕少爺恨你嗎?”
素心糾結了很久,還是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恨?”姜云初笑著搖了搖頭。
“我不是他的親娘,但我和他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和你們也是。”姜云初倒了一杯茶,輕輕的聞了聞,并沒有喝,就放下了。
她喜歡茶香,茶香可以清腦,也可以讓她思考問題。
“把她們三個都叫進來。”姜云初想了想,最終還是說道。
紫蘇白芷,既然太妃信任,她自然會信。
至于素心和子午,她們的命握在自己的手里,她自然也是信的。
人和人的之間,可能會有利益的信任,但是這種關系會變質。
可是命的信任,是永遠都不會變質的。
“主子。”紫蘇和白芷進屋后,尊敬地行禮,隨后站到了兩邊。
“剛剛聊到了一個話題,正好想和你們說一說。”姜云初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了身,到現在她還是不習慣古代的服裝,繁重又麻煩,雖然不影響自己走路移動,可奈何影響別的動作啊。
“素心和子午,是我的陪嫁丫鬟,在這王府里,你們能依靠的,只有我。”
她也沒有緩沖,更沒有客氣,現在攝政王府危機四伏,她需要讓幾個人,認清現在的局面,也知道她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自己跑不了,她們也逃不過。
“紫蘇和白芷,太妃娘娘把你們的賣身契,也交給我了。”
姜云初說完后,掃視了四個人一眼,“現在,說一說,你們對王府的印象,或者有什么發現及感想。”
她的身邊,不養廢人。
如果按照古代的思維,這個牢籠,想破,太難了。
就是太妃娘娘,這么多年下來,只有隱忍,沒有破局,想的便是兩個孩子。
她接手了攝政王府,兩個孩子自然是重中之重。
子午想了想,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說。”姜云初倒是沒有顧忌,什么尊卑有別,什么主仆之分。
其實她倒是沒有太多的感受。
在她的眼里,更是將這些人當做了下屬,她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隊伍。
攝政王妃一聲跪,全京崽崽膝蓋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