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卻讓一個人有了苦惱,而且還是一個男人。
“這是特殊信件,需要蓋上大王子的印鑒,就可以使用了。”那個人從屋子里,拿出了一張紙,那張紙說是紙,但是很獨特,姜云初從懷里拿出那方印鑒,直接按了下去,那個紙直接就被壓出了凹凸的形狀,那張?zhí)厥獾男偶退愠闪恕?
“這方印鑒,之后可能就作廢了,我也不給你們留下了,恐怕招惹禍端。”姜云初解釋了一句。
“我去西風鏡,是為了尋找一味草藥,現(xiàn)在蔣將軍急需這個藥引。”
她的話剛落下,剛剛還愁眉苦臉的老八,立刻瞪大了眼睛,“蔣將軍沒死?”
“死?”
姜云初有些不理解,什么意思?
蔣將軍沒死,讓他們這么意外嗎?
“事情是這樣的,一個月前,西疆的巫師煉制了毒藥,我們的人沒有得到任何消息,直到蔣將軍中毒,王城才傳出來消息。”其實他們是有些自責的,這么大的事兒,居然沒有露出半點風聲。
“不是你們的問題,西疆這邊是一方面,大寧那邊又是另外一方面了。”
姜云初搖了搖頭,在她走之前,蔣將軍和她聊了很多,從孩子到這次的事件,以及對西疆的看法,甚至在姜云初看來,有一種托“孤”的感覺。
當然并不是真正的托孤,而是這將西疆的情況,介紹給她聽,也是介紹給了朝廷。
“大寧……”那個男人嘆了一口氣,而他們怕的就是如此。
他們一個個深扎敵營,就是為了獲取情報,想盡辦法。
可是自己的地方,卻被大寧自己人,給扎破了,這就是他們的心寒,也是他們的悲哀。
“你們已經(jīng)很優(yōu)秀了,也足夠謹慎,保護好自己。”
姜云初沒有安慰太多,能走到這一步的人,他們每一個的心智,都足夠堅定,只是有時候會情緒,可是更多的時候,他們都是理智的。
那個人點了點頭,“放心吧,大寧沒勝,我們不會倒下。”
屋內(nèi)的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眼神中的那股堅定,那股熱烈,如同火焰,熊熊燃燒著,這就是愛國之情。
只要有人,眼中的光沒有滅,只要有人心中的火,沒有熄滅,那這個國家,永遠都在。
“好,我走了。”
她走到了來時的那個木門邊,只是忽然停下了,輕輕地說了兩個字,“保重。”
然后繼續(xù)離開……
那個男人看了看老八,然后看了看已經(jīng)空空的地方,然后無奈地笑了笑,“王爺以后會惜命了。”
“至少,不會那么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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