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鸮?’‘尸丹’?這都是古書中記載的?”我滿心驚疑地問道。
“沒錯,就是這樣,這種被稱作“人面鸮”的神秘生物,也在日本的傳說里頻繁出現。而日本人呢,則賦予了它一個獨特的稱謂——“天狗”。并且,他們還將其詳細地記載下來。據說呀,這“人面鸮”總是身著華麗的和服,手中要么握著一把精致的扇子,要么緊攥著鋒利無比的寶劍。更為奇特的是,它往往會展現出兩種截然不同的模樣:其一乃是能夠為人排憂解難、護佑平安的友善之態;其二則搖身一變,成為帶來無盡殺伐與災禍的恐怖存在。如此看來,我實在忍不住心生懷疑,難道說這“人面鸮”竟然擁有著雙重人格不成?
此時,章薈儒一臉嚴肅。
聽完這番話后,我內心滿是欽佩之情,不由自主地朝著他高高豎起大拇指,并由衷地發出一聲慨嘆:“章老師您懂得可真是太多啦!”
面對我的夸贊,章薈儒表現得極為謙虛,輕聲回應道:“師父,您過獎了,讓您見笑了。我也就是看的雜書比較多吧!”
“那你開始為什么不說?”我滿臉疑惑地問道。章薈儒目光緩緩移向我,輕聲說道:“我擔心說得太多,他們可能會心生恐懼,從而打起退堂鼓。”
聽到這話,我的眼神變得愈發堅定起來,凝視著他,認真地說:“你是真心想要救人的……”我想要透過他的眼睛看到他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
章薈儒微微挺直身子,一臉嚴肅地回應道:“師父,請恕我直言,其實我心中確實存有私心的。我的妻子,幾年前因嫌棄我既無錢財、又無權勢,更缺乏掙錢養家的能力,毅然決然與我離了婚。那時我們的女兒才不過兩歲,她便帶著孩子回到了娘家。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孩子放回娘家后,她竟然離奇失蹤了!有人傳言說是她跟別的男人私奔了,但我絕不相信這種無稽之談。在我看來,她很有可能也是被那幫惡徒給擄走了。所以,無論如何,就算只是為了我那可憐的女兒,我也必須要親自前去一探究竟。倘若她果真被他們擄走,我必定拼盡全力將其救出,并讓那些傷害過她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說到最后,他的拳頭不自覺地緊緊握起,眼中閃爍著憤怒與堅毅的光芒。
“原來你竟然結過婚,而且還育有子女。”
章薈儒緩緩開口道:“是啊,正因為如此,當我見到劉淑芬家中那個天真無邪、惹人憐愛的小英子時,我的心就會像被千萬根鋼針狠狠扎刺一般,疼痛難忍。看到這些,就又會讓我想起那個被殺的女孩,還有我們學校失蹤的三名女學生。這也使得我心中想要懲治那群惡人的信念,變得愈發堅定起來——無論如何不能讓這樣的人間悲劇發生。絕對不允許,悲劇再度降臨到這些無辜而又可愛的孩子們身上!我想借助師父的力量來將他們統統繩之以法,哪怕我會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在所不惜!”說罷,章薈儒緊緊握起拳頭,眼神中閃爍著無比堅毅的光芒。
“那就讓我們一起,齊心協力去干他娘的。”我不禁豪氣沖天的大罵了一句。
“干他娘的。”章薈儒也笑著揮了揮拳頭罵道。
安德莉婭她們也不明白我們說的是什么意思,但也跟著一齊吼道:“干他娘的。”我們全笑了。
入夜了,馬陸家還算大的,五個女孩睡到了二樓。我和章薈儒住在一樓。
章薈儒為了明天的事,不知是興奮還是緊張,一直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然后又坐起來推演了一下明天的行動。我把五個女孩的本領告訴他后,他倒是胸有成竹多了。時不時的往樓上看看。時不時又看向我睡的地方,我懶得再理他了,翻身不看他睡著了。
天剛亮不久,蕭老大和王君耀各自開著一輛解放卡車回來了。他們的副駕駛座位上,丁相生和丁相柱穿著公安制服端坐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