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的治下不嚴,家族子弟將女人騙來還囚禁,這是族長你的管理不當,這件事,他有過,而族長亦有罪,不知道族長會不會也被治罪”
“喔···以族長您的年紀,十九年前,你應該不是族長,可今天的一切您都參與了,這不知您怎么揭過?”
輕飄飄的話語如當頭棒喝,打得族長一陣眼花。
不過,好歹是一族族長。
在這么個族村里,能當上族長的不說德高望重,至少心機手段是不缺的。
收起先前猝不及防的害怕。
“小小女子卻想要誣告生父,更想污蔑族長,本族長有權將你關進閉室·,沁豬籠,受族法··”
“打住”抬手,毫不在意的將族長的話給打斷“我不是野種嗎,是野種就不是她的女兒,我不是他的女兒,又怎么會是宋家族人,不是族人,你以什么族規來管教我”
“····”族長回頭,看像宋承孝。
要是宋承孝還堅持,那么他還真沒理由管。
人好不容易醒了,結果卻給自己帶來這么大的驚喜,宋承孝只差一口老血噴出。
“你這個孽女”
“孽女?你說的是我”
明明剛才才說了生父的,這會又是一臉的你沒搞錯,我根本就不是你閨女。
宋大奶奶都蒙了。
“蓁丫頭····”
“大奶奶,你覺得他為什么又要認我?”
宋大奶奶根本就不知道宋承孝跟白福定了契約的事,更不知道上頭有那么霸王的一條條款。
但宋承孝前后的說辭很容易理解。
她又是他女兒了。
不能將自己前兩天都醒著的事說出來,宋灼蓁直到“我不死,他的經濟來源就不會斷,他就不會輕易將我給過繼出去更不會在將我趕出家門”
“·····”這她清楚。
打看見蓁丫頭,宋承孝這廝的注意就又變了。
這很明顯,看得出來。
他不想將她逐出了,更不可能將她過繼。
可宋承孝是怎么做爹的,這些年又是怎么虧待玉娘的,這些都不是蓁丫頭不認宋承孝的理由。
只因親父不關愛,就要將親父送入大牢?
官老爺要是重法度之人,將玉娘的事給翻出來,這倒是可能。
但若是重孝之人,進大牢的可能就是蓁丫頭。
當今是個極其重孝之人,就是有人心里記掛著法度吏典,但為了不給自己找麻煩,也可能會定罪蓁丫頭。
若是真給自己按上了個野種的名頭,就是族長因著某些把柄不敢隨意處置她,她在村里也活不下去。
沒有村長的關照,你就是想進個縣城都不可能。
什么侄子跟縣丞公子相熟的話,不給是扯虎皮的大話罷了。
雖侄子真能見到縣丞家公子。
可她也不能這么消費親情。
“蓁丫頭,我說過要將你過繼到你大談堂伯名下,今天就斷不會讓宋承孝將你逐出族,更不會任你留在這豺狼窟,大奶奶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