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宋灼蓁油鹽不進,孟巖任有些急切。
“你還猶豫什么,我?guī)湍惚W∷拿?,幫你攔住上頭下來的怒火,還幫你將你最大的問題解決,你沒什么好猶豫的了”
“你好好想想,要是你沒能將姓宋的嚇得將你趕出家門,就是將人給告了也不一定會是你想要的后果。一但讓他們無可害怕,你這輩子都不要想脫離他們一家的魔爪,還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們絕對不會讓你離開這個家,更不會給你找個老實的”
諄諄利誘著,孟巖任在心里吐槽,從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會有這么不要臉的時候,但他這回的不要臉,好似也有點成效。
瞧,小丫頭不是聽得眉頭緊鎖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確實,這就是這個時代的孝之一,想要完全能夠主宰自己的人生,這個宋家是絕對不能留的。
還好,還好原主娘親家沒人了····等等···也不是真沒人了,至少現(xiàn)在還不確定。
“你知道言真明嗎?”鬼使神差的,宋灼蓁就這么問了出來,一問出來,她就后悔了,可話都已經(jīng)說了還能一口口吞回去?只能守住懊惱,作出好奇的表情,以待孟赤腳的反應(yīng)然后在見招拆招。
“··言···真明”上下打量著宋灼蓁,孟赤腳的眼里換上了審視“前朝太子太傅”一個小丫頭怎么會知道他?喔···人家娘是前河間府知府小姐的大丫環(huán)。
“他···”省視了又省視,見孟赤腳眼里有太多變化,卻在最后平靜,宋灼蓁知道不該在問,可話都說到這里了,還是問問的好“還活著嗎?”
“死了”
“呼······”
還好,還好,死得好···額····這話好似有點過了,在怎么說,人家也是原主的外祖父,長長的,宋灼蓁呼出口氣。
結(jié)合前后宋灼蓁的異樣,在聯(lián)想到宋灼蓁對吏典的熟悉,孟赤腳有個想法竄出,目光瞠大“你,你不會是言家后人吧?”
咯噔,宋灼蓁暗道一聲糟糕。
宋灼蓁突然的防備讓孟赤腳一陣無語更讓他明白,為什么她娘會不敢賣人參。
“你這丫頭,說你聰明,卻又時常發(fā)傻,說你傻,你比誰都驚覺”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巴拉巴拉就給抖出來,真不知道言家怎么會有這么迷糊的后人,都沒有懷疑,孟赤腳就將宋灼蓁的身份給篤定了,那瞧不成器小輩的眼神簡直讓宋灼蓁無法理解。
心頭咯噔一下,宋灼蓁整張臉都快要愁成餅“···你說你叫孟什么不會的假的吧?”而不巧的是剛好姓言?
宋灼蓁一臉的老天這是在玩我讓孟赤腳興味不已,不過很遺憾“我沒有說謊,不過,你這丫頭真····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么,居然將人參的事給暴露出來,你娘真是白犧牲你哥了”
“····”人參說不說對她其實影響不大,大的是問了言真明。
哎~還不是說到自己的自由,然后就忘記原主娘是個犯人。
宋灼蓁臉色的表情很怪,又是惱,又是毀,當然更多的是對他的防備。
搖搖頭,孟巖任道“你真是該慶幸,言老平反了,如今還追加了官銜,言家再次崛起,言老大,時命從一品,刑部尚書,言老二,時任正三品禮部侍郎,言老三,時任從四品翰林撰史,老四就比較好玩了,居然弄了個皇商做”
一個個將言家后代的地位給說明,越說見宋灼蓁臉色越難看“你,對言家好似不太滿意?”
有這么厲害的舅父,是人都該歡呼雀躍的不是,怎么瞧著這丫頭,就跟死了爹娘一樣·····
孟赤腳死盯盯的瞅著自己,宋灼蓁心里快要郁悶死卻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嘴角扯了好幾下,才說出一句。
“哇,沒想到我舅父都那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