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聽著村里人各種說,聽著各種跟宋灼蓁攀關系,大奶奶抓著宋灼蓁的手緊了又緊。
在大奶奶手上捏了捏,在大奶奶轉頭看想她時,她輕輕一笑。
“人性,本就是這樣,我不會受他們影響”
“·····”嘴上能這么說,心里卻不一定就能這么想,人性在很多時候都很傷人。
眼里滿滿都是心疼,大奶奶又往銅鑼邊去。
哐···
“蓁丫頭運氣好不好,大家心里都有數,而今日族長會散族可跟蓁丫頭運氣好不好沒關系,你們想想,那么重視的人被宋承孝給磋磨死了,人家的家里人會同意?要是在知道蓁丫頭他娘讓宋承孝給騙了,定不會饒了宋承孝,宋承孝一人做錯事,族長族老卻沒有追究,現在蓁丫頭她娘還被宋承孝活活活給氣死了,他們要是追究,我們宋家村一族都跑不掉,所以,唯今之計,族長只能散族”
幾句話,宋大奶奶就將事情給說完,聽著宋大奶奶的話,族長不置可否,真實是什么,他已經不想去管了,宋大奶奶能出面將事情給推到宋承孝身上,不用他開口,這是在好不過的。
族長族老,還有村長,在宋大奶奶說完后都來個眼觀鼻,鼻觀心,沒有反駁的意思,這不是表示,宋大奶奶說得沒錯。
而平時張氏就是個大喇叭,就愛說張家長,李家短的,宋大福一家的事,也多半是她給傳出去的,大伙都知道宋大福一家,是怎么對待那個所謂的妾,更知道人真的是宋承孝騙來的,這會看像張氏跟小王氏的眼神,要多憤怒就有多憤怒。
“你,你們這么看著我們作甚?”
心里對于宋大奶奶的話,是一點也不懷疑的張氏,很沒底氣,在聯合著今天兩老暈倒的事情,她是半句話都不敢多說,可即便不說,村民們還是這么看著自己,被大家看得害怕,張氏扯扯小王氏。
“三,三弟妹,你,你說幾句”
冷眼一瞥張氏,小王氏扯開張氏緊挽著她的手。
“不知道大伯娘您說的是什么話,蓁丫頭的娘要是真是官家人,為何這么多年都沒有人找到,一個官家小姐又為什么愿意來我宋家給四弟為妾”
事實是什么,還真有可能是大奶奶說的這種,可是,在村里人面前可不能認,眼神蔭了蔭,小王氏將目光轉像宋灼蓁“如今,玉娘以死,說什么都是大伯娘你在說,真不知道大伯娘讓我們撒族居的是何心,蓁丫頭怎么說可都姓宋,她有可靠的舅父家對咱們宋家村人可都是好的”
小王氏陰測測的瞅著宋灼蓁,說出的話瞬時吸住村里人的心思,而散族的事還直接推到了大奶上。
于是,底下的村民又開始議論紛紛。
瞧著一點也不著急的宋大奶奶,在看一眼置身事外的宋灼蓁,孟巖任環著手也來個不開口,就這么聽著村民有人說起玉娘的異常。
“她真的懂得很多,還給我們家狗子找過藥草”
“也給老婆子我找過的,不過那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要說這玉娘,說話輕言細語的,做事麻麻利利,臉兒生得好,對人也和煦,那一房也就她沒有因有了錢而變的驕傲”
底下村里人你一句我一句,臺上,宋灼蓁低垂著頭。
好加在啊,原主娘這是直接將她口里的人參給表明了來路了,會采藥材,真是好得很,都不用她編慌!
聽著臺下人對于原主娘的各種記憶,宋灼蓁腦海里出現了一個聲影,跟村民口里的女子重合,宋灼蓁突然感覺到腦海里的人是那么的鮮活,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在這一刻已經不重要了,那些記憶屬于原主,也屬于她,所以,這個娘,屬于她也屬于她。
瞧著大伙已經回憶得差不多了,宋大奶奶轉頭看像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