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讓孟巖任這一點撥,宋春來就明白了其中道理,可沒糧食吃時,上頭不見給點,大災大難時上頭也沒多管,憑什么百姓有好東西就得往上進獻。
問題是,進獻還絕大可能會被搶功人滅口,就是僥幸功勞自己得了,上頭會賞的東西也不可能會值那些錢,就是明白農家銀錢最是重要,給點錢,上頭賞下的錢,他們這樣的人家只能供奉著,誰敢花!
“這是我們自己的,我們小老百姓還沒有賣它的權利嗎?”
氣呼呼的話語也不過是氣話,其中的道理在坐沒人不懂。
“現在知道為什么蓁丫頭她娘不敢將東西賣掉了吧,這東西,就是我們家也得分外小心”又說回來,孟巖任眼睛就又落回手里的人參上。
“她到底是將她種哪里了?問題是這應該能說是種?人參也能種?”能種又怎么會這般珍貴!能種,蓁丫頭就更危險!
孟巖任心頭的疑問是一個又一個,可宋灼蓁不在,想問也沒人回答。
默默的,將手邊兩根參打理干凈,細細的一數,嘴角勾起的幅度就落不下來確實快九百年了。
這兩根蓁丫頭的娘沒看錯,離千年已經不遠了!要是不拔起來,說不定真能到千年,啊····在活個百年是不可能的,九百來年也很好了,人要知足。
心里默默安慰著自己,孟巖任看像宋春來默默往自己手邊放的另外三根。
“這會愿意讓我碰了?”老小子,就不信你不怕。
抿著嘴宋春來不敢的擠道“你敢吞了它,我就頗著命不要的進京告御狀”
“你也太小瞧我了”嘴角止不住的抖了抖,孟巖任拿起其中最大的一根“我要想要,你們這些人都得沒命,還有你告御狀的機會,在說了,你連內城都進不了,你告什么御狀,書聽多了以為皇帝誰都能見”
宋春來“·······”
這倒是實話!他們這種平頭百姓,進了京城也見不到皇帝,告御狀那樣的事真的只有書里才有。
又三根人參都清理干凈了,宋灼蓁終于回來了,穿著周氏的舊衣服的她瞧著沒什么精神。
“丫頭,你快說說,你是將它種什么地方了”
忙不迭的,孟巖任就這么問了出來,他又不是鄉野野夫,有些事情,不能問他很清楚,這個問題就是。
可實在架不住心底的蠢蠢欲動,哪怕問出來人家根本就不會回答,他還是問了。
果然,宋灼蓁只是瞥他一眼,連話都懶得跟他說。
“這個可以不說,但這人參你是怎么種在豬圈里的應該能告訴我吧”
豬圈,他兩個侍衛已經找過了,什么都沒有。
可轉個背,人家就拔出五根鮮活的出來,這豬圈的秘密實在誘人。
這個不能問的,他還是忍不住,換來的當然依舊是宋灼蓁的聽而不聞。
不氣餒,孟巖任再接再厲。
“這個也可以不說,但你應該知道它們的來歷吧,你娘應該跟你說過的”
要是能打聽到來處,他要帶人將那山給鏟平了。
前兩個問題,宋灼蓁是想回答也回答不出來,這個倒是可以說說。
“黑松山”
“呃!····”黑松山有點大,他就是下半輩子都不停也不可能有將其鏟平的一天“總是有個范圍吧?”
“宋家村后山”
“想來也是如此”撐著下吧,孟巖任陷入思考,在孟巖任想什么時,宋大奶奶將這人參的價值給說了出來。
一聽一根人參就要上十萬兩,宋灼蓁只有一個想法。
老娘真土豪。
可當宋大奶奶將人參不能賣的原因說出來后,宋灼蓁蔫了,她還想賣兩人參,結果有東西卻